“就是就是,讓那嬌滴滴的小娘子趕緊出來。
跳到我家小伯爺的懷裡。
讓我家小伯爺上手摸兩下,樂嗬樂嗬,感受一下品相。
興許我家小伯爺,摸高興了,大發慈悲。
抬舉你真進了這伯爵府,當個姨娘什麼的。
那你真是掉進了蜜罐裡。
小娘子你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換來這一輩子,享不儘的榮華富貴。”
另一個家丁眼看幕後,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接著嘴上不乾不淨,不積德的說了起來。
“小娘皮是不是聽的情動了,腿軟骨酥,站不起來了。
要不要我家小伯爺,進去把你抱出來。
還是快快出來把,與我家小伯爺做一日鴛鴦,一同快活去。
這才是正經事!
比你在這裡拋頭露麵,風吹日曬地,和一群苦哈哈們,賣藝強多了。”
這個狗腿子家丁說話有趣,引來了家丁們,一陣陣歡樂的笑聲。
紅娘子小臉繃得緊緊的,知道這又是自己招來的禍端。
自古紅顏多禍水,是男人的視角看待世界的問題。
京城掙錢容易,麻煩也多。
在這個京官多如狗,勳貴滿地走的地方,平民連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
外地江湖賣藝的,比那平頭老百姓還要惹官府生厭。
這些權貴要是沾著一點,江湖賣藝的人,就是毀家破財的下場。
紅娘子定了定心神,最後看了一眼宋應星。
那夯貨又低頭收拾那幾對滑輪了,好像沒有聽見外麵的嘈雜聲。
紅娘子有點無奈,隨即掀開布簾,滿臉堆笑地大步走了出去。
等紅娘子來到台上,一眼就看出來是誰在鬨事。
戲台子周邊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躲得遠遠的。
和那群鬨事的權貴,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戲台前麵空地的,正當中二十多個穿著鮮亮,打扮一致的的家丁,擁著中間一位惡少,在那裡耀武揚威。
幾個家丁帶頭,正在鼓噪圍攻管場子的老丁,讓老丁趕緊交出紅衣女子。
那老丁已經支支吾吾,應付不上來了。
李國楨此時已經看見了紅娘子。
紅娘子就像是一束光,走到哪都是最吸引男人的。
一身紅色連襟大襖,兩條筆直的大腿,套著勁裝。
就像兩根套上紅綢子的山東大蔥一樣。
而紅娘子整個人,就是那嬌豔的大紅花,盛開在荒蕪蒼茫,沒有色彩的冬天。
那一身勁裝,束腰帶紮的緊緊的,讓紅娘子顯得曲線畢露。
這種野玫瑰的做派,直接就把李國楨看直了眼。
讓他立刻就有了最原始的衝動。
春天來沒來又有什麼關係。
他李國楨要立刻馬上,把這個小娘們扔到自己的床上,好好享用。
這是他李某人說的,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住。
“各位大爺,這是乾什麼?
俺這小小的戲班子,可禁不起各位大爺的折騰。
大爺們能來這裡給俺們捧場,實在是天大的緣分和麵子。
南來北往的都是客,各位貴人一看都是那高高在上的達官貴人。
那中間的小官人,更是人中龍鳳。
肯定也是一個心慈仁善,不願欺負老百姓的主。
俺們戲班子都是鄉下人,口笨手腳毛躁的。
肯定是討了小官人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