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貨郎!
聽到這樣的話,宋河的臉都有一些些扭曲。
兵者,不祥之器。
這玩意在他的認知中,可是和“禮”這種東西沒任何的關係,雖然說自家楚王殿下,總是強調“軍禮”。
他微微歎了口氣,擺擺手,衝著自己手下說道“把他放開吧,他不是要對我動手,這是他們這的禮儀。”
兩名紅巾賊麵色古怪的鬆開手,嘟嘟囔囔的說道“還有要抽刀子才能做的禮儀,這紅毛可真怪。”
“這要擱大唐早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蠻夷之地,蠻夷之地”
尼奧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抖落掉身上的泥灰,這次拾起那把闊劍,狠狠的插在自己的麵前。
“向您獻出我的心臟和榮耀,我的我的主人。”
說著,他伸手在闊劍上一抹,血流出來,他指染著血,在自己的額頭上刻下一個符號。
而後,他低下腦袋,狠狠的親吻一口宋河那泛著汗臭、海腥味的腳。
這把宋河給嚇了一跳,忙往後退了幾步。
這什麼毛病!
又跪、又自殘、還一言不發的親彆人的腳?
花邊男人忙解釋起來“這是我們向彆人效忠的方式,我親吻你的腳背,就代表我向您表示臣服。”
宋河還是一臉的不自在“哪來這麼稀奇古怪的決定。”
說著,他微微一頓,開口問道“你說的那個瓦納,是在哪個方向?”
不用尼奧開口。
花邊男人就指向東北方。
“多遠?”宋河言簡意賅的問道。
“大概有十法裡。”花邊男人下意識回道,而後意識到,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男人,對法裡應該沒什麼概念,就結結巴巴的換算了一番,“大概,在突厥人的口裡,一法裡是八裡路”
八裡路。
也就是說,從這裡到瓦納那所城池,隻有八十裡路?
這可不算太遠。
不過對火炮來說就有些勉強了。
宋河點點頭,朝旁邊的紅巾賊開口吩咐起來“你們甲組三隊的人做斥候,去東北方,那裡有一個叫瓦納的城,你們打聽一下那裡的情況。”
兩個紅巾賊點點頭。
宋河頓了一下,而後繼續說了下去“你們要注意,不要進城。”
“語言不通,而且這群紅毛長的和我們差彆太大了,容易暴露當然除此之外,你們還要注意一點。”
“剛才這兩人跟我說,這裡的城主是不住在城裡的,他們在城外山頭有個城堡。”
“還是和我剛才說的一樣,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儘可能的摸清楚是怎麼一個情況,明白了嗎?”
兩名紅巾賊點點頭“瞧好吧您嘞,六哥,咱三隊做事你還不放心?”
“就是楚王的船廠咱都摸進去過,不過蠻子的城,我們還能摸不清楚?”
宋河張了張嘴,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你們之所以能摸進楚王殿下的船廠,不是你們有本事,那是楚王吩咐故意放你們進去的。防衛力量都疏漏成篩子了,饒是那樣,楚王私軍都差點沒法裝作沒發現他們。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