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意見,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我隻看結果,彆的都不重要!”
孫福臨拿著自己的私人手機,沉著臉同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而電話那頭的人似乎又說了一些讓孫福臨感到煩躁的話,以至於孫福臨原本就難看的臉色一時間變得更加陰雲密布起來。
“我說了我隻看結果!彆的我不管!把你手底下的人都他媽給我調動起來!這事情如果處理不好,我就完蛋了!完蛋了你懂嗎!我要是完蛋了,你以為你還能好好活著嗎!
這些年你乾過的那些破事!要是沒有我給你擦屁股,你早就和你那些混賬手下一起去吃槍子了!居然現在跟我說什麼嚴打?你早乾什麼去了?啊?嚴打是剛開始嚴打的嗎!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個月之內,我要看到結果!他從我這兒偷走了那麼多的金子,難道不用變現的嗎!變現就肯定要去回收金子的店!挨個去給我查!還用我教你嗎!
另外!我懷疑匿名給紀委發舉報信的人,跟偷了我東西的人,很可能是一夥的!或者乾脆就是同一個人!否則無法解釋為什麼能這麼巧!又為什麼能對我的情況這麼了解!
我做事一向謹慎!這你是知道的!想要對我的情況了解到這種程度,不進行長時間的嚴密調查是不可能的!我不信背後搞我的人能一點痕跡都不留!必須把他們找出來!”
孫福臨壓低了聲音怒吼道。
儘管音量不大,但這種刻意壓製聲音大小的做法,反倒是讓一番話說出來的感覺,聽著更加癲狂了幾分。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是被孫福臨的這種精神狀態給嚇到了。
沒有再繼續跟孫福臨多說什麼,很快便滿口答應著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傳出的忙音,孫福臨恨恨的將手機塞回了兜裡。
他此時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無比焦躁的看著電腦上被反複播放的監控錄像。
自從那天發現了秘密小窩失竊後,他便直接調取了小區和樓棟電梯的相應監控視頻。
當然,調取監控視頻用的是其他的名義,而並非他的秘密小窩被人給入室盜竊了。
反正隻要他拿出證件,證明自己警察的身份,那麼物業方麵就得全力給予配合,他並不需要給物業做任何詳細的解釋。
物業若是有疑惑的話,直接一句‘需要保密’就能頂回去了。
對於秘密小窩的失竊,孫福臨除了打電話給他的發小、要求他的發小立刻調動所有人手、想辦法尋找痕跡以外,隻能是自己私底下去調查,根本不可能報警處理,也根本不可能安排下屬警力摻和進來。
人多嘴雜,之前被匿名舉報的事情隻是看起來問題不大,但其實孫福臨很清楚,上麵之所以要將舉報材料交到他的手裡,本就是對他的一種敲打。
這舉報材料已經被記錄在案,他如果後續處理得當,沒有任何其他的問題繼續暴雷,那麼上麵便應該不會動他。
可如果他後麵再出現彆的問題,導致情況發生連鎖反應,那麼被記錄的舉報材料就會成為他的催命符。
上麵必然會立刻以舉報材料為理由對他進行所謂的保護性調查,以免事情鬨大之後,對上麵產生不好的影響。
總之,他現在必須小心翼翼的處理這些麻煩,稍有不慎,或許就是萬劫不複!
然而讓他無法理解的是,通過小區的內部道路監控以及電梯監控記錄,竟然找不到哪怕一丁點的異常視頻內容。
即便他又通過自己的權限,調取了小區外麵幾條馬路上的監控記錄,也始終沒能找到任何可疑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