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禮貌地說“對不起客人了,今日訂座已滿,下次請早。”
而有人直接路過周宇他們直接走了進去,有其他門童迎了上去,卻直接叫出對方的名號某某先生,直接往裡麵引,根本不用問。
周宇明白這種地方大概是真的用錢砸不動了。除非是豪富到一定程度能把嶽和樓砸暈的那種,可豪富到一定程度的人自然大名鼎鼎,嶽和樓不用你砸錢也會主動叫你名號迎你進去。
周宇眼睛一轉說道“我是延壽教教主,這個身份能進嗎?”
此人露出了個笑容,看似禮貌但隱約露出了點鄙夷“實在抱歉,鄙人未曾聽聞過貴教名號。”
周宇本來就是試探,試探完了說道“今晚是我請柳公公,柳公公可有交代你們?”
可能是聽到柳公公三個字,此人嚴肅起來,讓他們稍待,自己去問了一下,這才過來“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周宇報了名字之後,他將三人往一旁引“怠慢了,這邊請。”
……
等周宇三人終於能進樓上樓的時候,彆說竹季遠了,連蜘蛛都有些被激怒。
蜘蛛罕見的生氣了“居然要我們先交一千貫!這樓真是欺負人。”
竹季遠麵色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刁難我等。”
周宇麵上沒有笑容,心裡頗為不爽,但他覺得這說不定不是嶽和樓願意的。
一座著名酒樓如果是這種待客態度,隻怕做不長久。對這種酒樓來說名氣就是源源不斷的金錢,怎麼會做出折辱出錢的富人這種事?
隻怕和柳公公有關。隻是不知道是對方吩咐的,還是酒樓自發的,自己三人隻是遭受了某種無妄之災?
到了樓上,周宇才知道今天柳公公將嶽和樓整個四樓都包下了。
因此根本不是在包廂裡,柳公公直接占了整個四樓的公共空間,讓嶽和樓把整個四樓變成了他的包廂。
此刻周宇大概能明白這件事不論是不是柳公公故意的,他們大概率是被酒樓遷怒了。
作為生意旺盛不缺客人的名樓,天天爆滿,哪裡需要被人包整層還要得罪其他客人。
柳沁正坐在大廳中央爽快地笑呢,看到周宇他們三人倒是沒有端架子,直接喊道“是周公子一行嗎?這裡這裡。”
顯然周宇能走到這裡來肯定是給酒樓交了定金的。包一層的定金極貴,沒有聽完價格轉身就走而是上樓,說明是真有錢。
有錢人都是他柳公公的好朋友。
周宇也調整好心態,走了過去,隨意地對柳公公拱了拱手“見過柳公公。”
柳沁根本不以為意,如果是他鹽運司的人這麼做,他肯定要暴怒當場給對方顏色看看。這個周公子豪富又不知根腳多大,他當然不會擺起官威。
“來,先飲一杯。我得好好謝謝周公子的大手筆,買下我司那麼多貢鹽,真是有眼光。”
貢鹽是柳公公操作的手筆,買貢鹽就是撓到他的癢處。
周宇微微一笑拒道“我不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