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釜山地檢的次長檢察官空缺,我想要爭取一下。”察言觀色,見許康安心情極佳,李和尚趁機開口道。
許康安笑罵道“你個混小子,還真敢想,才多大就想要晉升次長,我在你這年紀還沒通過司法考試呢。”
“嶽父,這不是釜山地檢全員實名舉薦我,有機會的話,你能幫我使使勁嗎?而且釜山的水太深,黑惡勢力猖獗,我職務卑微很難自保,就求您這一次,嶽父你一定幫幫我。”李和尚一臉討好,起身為許康安捏肩膀。
這還是許仁雅告訴他的,作為許康安的貼心小棉襖,許仁雅精準拿捏她父親的死穴。
跟許康安講條件,主講一個伏低做小不要臉,自命清高的許康安最吃這一套。
許康安有些舒坦的眯起眼睛享受,仁雅出國之後他許久沒有感覺這麼舒服了,女婿第一次開口求他,即便再困難也要想辦法,他沉吟良久目光閃爍道
“全員實名舉薦,這是個不錯的由頭,記得將舉薦單給我一份,但這還不夠……”
“嶽父大人的意思是?”李和尚問道。
許康安沉吟道“釜山最近亂的可以,死的人太多了,高層已經對釜山現狀極其不滿,肯定要安排能力足夠的官員去鎮壓局勢,你先留在漢城不要動,這或許會成為你破格晉升的契機,但關鍵還是你的老師河賢輝晉升總長,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剛上任是有破格任命權的,彆人一般也不會反對,你要找他好好談談,我再聯係司法部的金部長敲邊鼓,讓他在合適的時候提名你,發動人脈推波助瀾,幫你爭取一下!”
李和尚現在是他的女婿,如果在釜山打開局麵對他也有好處,至少今後的政治金多了一條財路。
“多謝嶽父!”李和尚喜形於色。
許康安口中的金部長就是法務部的金部長,有他敲邊鼓,事情就好辦多了。
接下來隻要河賢輝再推一把,他的次長檢察官興許就穩了。
果然,女人多了路好走。
俗話說得好,多個朋友多條路。
而多個女朋友,那就多三條路。
“河家那老小子在爭取司法部的官職,看你的麵子上,我可以說句話。”許康安睨了李和尚一眼。
“嶽父,我想給自己漲漲臉。”李和尚涎著臉笑道。
“滑頭。”許康安立刻會意,知道李和尚意思阻一下這件事,將人情給他,好笑的白他一眼,“等我的電話,讓人去法務部取他的任職通知單,記住了,我們之間的關係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則不好再幫你說話,明白嗎?”
“嶽父高瞻遠矚,明白了,這樣我也好幫襯嶽父。”李和尚正色道。
他也這麼想的,這樣才最有利。
底牌越多越好,藏得越深越好!
漢城大學醫院,河父已經離開icu,被轉入病房。
河父剛蘇醒,便突聞噩耗。
他接到司法部電話通知,謀求司法部官職失敗,急火攻心再度陷入昏迷。
紙包不住火,隨著河父重病事情被親戚獲知,李和尚與河妍熙離婚的事情也瞞不住了。
河家各支的長輩都趕過來醫院探望河父。
得知李和尚與河妍熙離婚的事,河家人紛紛數落李和尚忘恩負義,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而得知河妍熙鬨去漢城地檢,並且當眾下跪,感覺被下了麵子的河家人更是群情激憤。
一怒之下,河家大姐河洛喜當即下令,派出利家與河家的保鏢去抓李和尚回來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