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複習完後,薑鹿溪戴著帽子和口罩回了家。
手上戴著手套,臉上有口罩,耳朵也能被白色的針織棉帽包圍著,雖然天上飄著雪花,但薑鹿溪已經感受不到多少冷意了。
不像是她今早來時,到了程行家裡時,臉跟耳朵都被寒風吹得生疼。
回到家裡,將車子停到了院裡的棚下。
這雪到了中午的時候雖然小了很多,但畢竟還是下了一天,院子裡已經堆滿了積雪,還好明天雪就不下了。
薑鹿溪走進堂屋,然後拿出了一個碗,從暖壺裡向碗裡倒了一碗熱水。
騎了一個小時車,她有些渴,便拿著碗邊吹邊喝了起來。
這裡吹得涼了喝一口,她就把碗轉一轉去喝另外一邊涼的。
鎮上的人喝碗裡的熱水都是這樣,要麼你將碗放在那裡等它徹底涼了再喝,要麼實在是渴,就隻能圍著碗的邊緣邊吹著邊一點點的去喝。
薑鹿溪圍著碗的邊沿喝了一圈,碗裡的水基本就下了一半。
冬天水涼得快,這時水基本上已經沒那麼燙了,薑鹿溪便接連喝了好幾口。
薑鹿溪的奶奶從臥室走了出來。
“早就讓你買些耳暖或者帽子穿穿了,這麼冷的天,你天天騎車去學校得凍成什麼樣?這帽子戴著不挺好看的嗎?”薑鹿溪的奶奶說道。
“奶奶這麼冷的天,你怎麼不多睡會?”薑鹿溪放下碗走過去問道。
到了冬天,特彆是下雪的天氣,鎮上的老人基本上都是待在床上睡覺不下去,人老了身體本就脆弱,每年冬天鎮子上都得有不少老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