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騎車的時候戴個口罩嗎?怎麼沒戴?”程行看著薑鹿溪那泛著紅暈的俏臉,以及被凍的越發挺翹的鼻子問道。
她那清麗的俏臉現在肯定就像一塊冰一樣。
如果摸上去,定是一點溫度都沒有。
夜裡剛下過雪,這刺骨的寒風吹在臉上。
鼻子跟臉都很容易凍壞。
“昨天洗了,還沒乾。”薑鹿溪道。
“你把鎖的鑰匙給我。”程行道。
“什麼鑰匙?教室的嗎?”薑鹿溪問道。
“鎖自行車的鑰匙。”程行道。
雖然不知道程行要自行車的鎖鑰匙做什麼。
但薑鹿溪還是將自行車的鎖鑰匙給了他。
程行接過鎖鑰匙,然後對著她說道:“把自行車給我。”
“你要自行車做什麼?”薑鹿溪忍不住問道。
“剛剛從家裡一路走過來,太累了,你讓我騎一會兒。”程行道。
“我不坐。”薑鹿溪搖頭道。
“沒讓你坐。”程行從她手裡接過自行車,然後說道:“你直接***室吧,我直接騎到車棚,然後幫你把自行車上鎖。”
程行說完,便騎著自行車離開了這裡。
看著程行消失在學校的雲霧中,薑鹿溪愣了愣。
他們走了一會兒,其實從這裡到教學樓已經不遠了。
但是從這裡到車棚,卻還是有一段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