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給我倒的水呢?”程行簡單的用筆在本子上列了一下等下開會要講的內容,他這邊剛寫了一些,轉頭一看薑鹿溪剛剛要給他倒的水不知道倒哪裡去了。
這小妮子剛剛哪裡有去真的倒水,她借著倒水的借口,跑去飲水機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背對著他,看起了玻璃窗外的景色。
程行他們公司所在的這棟樓的樓層還是很高的。
在二十多層,從程行的辦公室向外望去,風景確實還算不錯。
不僅能看到錢塘江,還能看到西湖的景色。
主要是程行現在還真有些渴了。
早上薑鹿溪疊的菜餅子。
這東西有些鹹。
因為他們那裡口味比較重的原因。
做出來的東西,鹽放的都不少。
這也跟地理位置有關,程行他們那裡以前太過貧窮,像這菜餅子,程行小時候都是直接放辣椒麵的,如果不鹹一點,根本就不好吃。
隻有把東西做的鹹了一些,才能下飯。
所以他們那裡,像是很鹹的鹹鴨蛋還有醬豆。
那就基本上是農村家庭裡必有的東西了。
主要是薑鹿溪擀的鹹菜餅子很好吃,程行接連吃了好幾個,再加上吃完鹹菜餅子後,他就隻喝了一小碗粥,現在就真的挺渴的了。
“啊?好。”薑鹿溪沒想到程行真渴了,她便轉過身來到飲水機前想要去給程行倒一杯水,但她左看看右看看,沒在飲水機旁邊找到水杯。
她便又走到了程行的辦公桌前。
現在過了一會兒,總算是不像剛剛程行剛剛說過那段話那樣,連看他都沒法去看,這人臉皮太厚,有些時候說的話實在是太讓人不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你看什麼呢?”程行低下頭又寫了一些會議內容,然後抬起頭,便發現薑鹿溪在他桌子上來回張望了起來。
“你有水杯嗎?”薑鹿溪問道。
“沒有,你剛剛也說了,公司基本都是周遠在幫忙管,我一個月也來不了幾次,這哪裡會有我的什麼杯子。”程行道。
“哦。”薑鹿溪哦了一聲,然後便向著門外走去。
“你去做什麼?”程行看著她要離開,便問道。
“我下樓去給你買一瓶水。”薑鹿溪道。
“為什麼要下樓買?那飲水機裡不是有水嗎?”程行不解地問道。
“但是沒有杯子。”薑鹿溪道。
“有的,飲水機下麵的那個門能開,杯子在那個小門裡。”程行道。
“哦哦。”薑鹿溪又返了回來,她在飲水機下麵看了看,果然發現下麵有個門是能開的,薑鹿溪將門給打開,裡麵便整整齊齊放了兩袋紙杯子。
薑鹿溪拿了一個出來,給程行倒了一杯熱的。
“你也去倒一杯吧,現在才九點半,還有半個小時才能到十點呢。”程行道。
“嗯,好。”她其實也有些渴了。
薑鹿溪也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熱水。
然後她就捧著熱的紙杯,又坐在飲水機旁邊看起了玻璃窗外的風景。
錢塘江跟西湖她都是聽說過的。
因為小時候的課本裡就有這些地方。
像是西湖,小學語文裡的詩詞裡還有很多。
程行寫著等下開會要講的內容,薑鹿溪看著樓外的風景。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點的過去了。
等九點五十的時候。
程行放下了筆。
等下開會要講到的一些內容,基本上都簡單的在筆記本上記了下來。
等下開會時看一眼筆記本上簡略記下來的一些內容,差不多就能把行鹿接下來的發展方向給講完,他隻給出大致的走向,具體方案還得需要公司的人去出。
程行伸了個懶腰,晃動了一下脖子,然後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薑鹿溪身後。
看著她望去的錢塘江和西湖,程行笑道:“等你這次競賽結束,我帶你去錢塘江和西湖玩一玩,這兩個地方我雖然都去過,但是卻也都沒怎麼玩過,去錢塘江可以觀觀潮,去西湖可以在湖邊走走,去湖裡坐坐船。”
程行前世來過西湖。
這畢竟是文人墨客最喜歡來的地方。
隻是他也並沒有怎麼玩。
坐著觀光車看了看西湖便回酒店了。
彆人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在湖邊散步走著。
程行看著落寞。
所以許多景點,程行就都隻是大致看一眼。
真去走一走瞧一瞧,卻沒多少興致。
但這一世不一樣了。
這一世有薑鹿溪,風景再差的地方也變得好看了起來,程行也願意去逛,這西湖景色其實還是挺不錯的,所以程行自然是想帶著薑鹿溪在傍晚時分去西湖去逛一逛的,不坐車,隻沿著湖邊,去走一走,坐船到湖裡去看一看。
“這兩個地方需要門票嗎?”薑鹿溪問道。
第(1/3)頁
第(2/3)頁
“不需要,都是免費的。”程行道。
“哦,那行。”薑鹿溪點了點頭。
“怎麼,要門票你就不去了?”程行好笑地問道。
“要門票就不劃算了。”薑鹿溪道。
比如上次她跟程行去的長城,如果不要門票還好。
要門票,就沒那麼好玩了。
“守財奴。”程行笑道。
“敗家子。”薑鹿溪也反駁了一句。
“我又沒有敗彆人的錢。”程行笑道。
程行這麼說,薑鹿溪就反駁不出來了。
因為程行花的錢都是自己賺的,他確實沒有敗任何人的錢。
而且真要說出來,他賺的錢,以他現在花錢的速度,是很難敗的完的。
“不過你守的財,卻是我的財。”程行溫聲笑道。
如果換個女孩兒,自己這般喜歡她。
自己現在賺的錢又不少,恐怕早就明裡暗裡問他要許多東西了。
但他跟薑鹿溪認識到現在,除了自己硬要給她的,她沒有問自己要過一樣東西,哪怕是花錢給她買的那隻手表,也是說成了十多塊錢才送給她。
但就算是真實的價格,也才幾百塊錢。
也是這丫頭實誠,真要算起來,拿她幫助自己複習,最後考上了浙大這件事情去算,程行都不覺得薑鹿溪有欠自己錢,而是自己欠了她的錢欠了她天大的人情才是。
跟一個浙大這樣的學校相比。
自己給她花的那幾萬塊錢又算得了什麼?
更彆說這妮子還非得把這些錢加倍還給他了。
關鍵是她就是這樣的人。
不把錢加倍還給他就覺得自己是她的債主,他們的身份不對等。
不對等,彆說其它的關係,在她這裡是連朋友都做不了的。
所以,程還隻能讓她還。
這樣的女孩兒,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出第二個出來。
“你又開始亂講話,你的財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才沒有給你守財。”薑鹿溪皺了皺鼻子,然後抿著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