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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你不要命了?你昨天在學校的校醫院才掛了水,熱才剛剛退下去一些,怎麼又開始那麼早起來學習了?”魏珊起來看到薑鹿溪又起來拿起書開始看了起來,便不由地生氣的問道。
“不礙事的,昨天掛了水之後,熱已經退退下去好多了,隻是看看書背背書沒什麼的,而且現在已經六點了,昨天那麼早睡的,一直睡到現在,都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薑鹿溪搖頭說道。
她都覺得自己這次睡的時間太長了。
昨天掛完水回來之後,薑鹿溪躺在床上看了會兒書,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那時候估計才八九點,連十點都沒有,結果今早一下子睡到六點才醒,足足睡了差不多十個小時,這太能睡了。
“你昨天多嚇人啊,都發熱發到了四十度,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發熱能發到四十度的,發熱發到這個程度是會死人的,所以你必須得好好休息才行,然後等到上午的時候,讓段茵陪著你再去校醫院掛水,正好今天中午段茵沒課,校醫院的醫生昨天可是說了,你這發熱發的那麼利害,得連續掛好幾天的水才行。”魏珊說道。
“不用了,不用再去掛水了,現在熱都已經退下來了,雖然還有一些小熱,但我這裡還有藥,我再吃吃藥就好了。”薑鹿溪聞言立馬搖頭道。
現在發熱已經沒有那麼厲害了,而且她退熱藥還有呢。
所以不用再去掛水了。
本來上次程行在車上給她的那三千塊薑鹿溪是一分都不想花的。
但沒想到這次在校醫院掛水花了兩三百塊。
上次在學校參加競賽的獎金還沒有到賬。
薑鹿溪手上沒有那麼多錢,雖然當時魏珊朱敏她們都要借錢給薑鹿溪,但薑鹿溪都沒要,最終還是把程行給她的錢拿了出來給了醫藥費。
這錢薑鹿溪是真舍不得花的。
雖然校醫院也可以先賒賬,可以等自己先前那筆競賽獎金發了再把醫藥費給了,但薑鹿溪不想賒賬,不想欠彆人任何人的錢。
當然,除了程行的。
所以,薑鹿溪隻能先把程行給她的錢拿出來去付醫藥費。
但這幾百塊錢,也讓薑鹿溪一直心疼到了現在。
而她現在覺得發熱沒有昨天發熱那麼狠了。
雖然頭還昏昏沉沉的,估計還有些小熱,但跟昨天頭暈目眩,感覺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隨時要倒相比,已經不知道要好多少了。
“這樣肯定不行的,你都發熱發到了四十度了,隻掉一次水,而且熱還沒有完全退下去,隻吃藥哪裡能夠好,還是得繼續去校醫院吊水才行。”朱敏聞言此時也說道。
“而且鹿溪你的藥還不是昨天醫生給你拿的藥,醫生昨天要給你拿些藥回去配合著吃,你說你有買不需要,也不知道真有還是假有。”段茵說道。
“有,我真買了藥的。”薑鹿溪認真地說道。
“就算是有,也得繼續去校醫院繼續吊水去。”魏珊說道。
“真不用,剛剛我起來的時候量了下,隻有38度5了,這個度數隻要再吃幾次藥就能完全好的。”薑鹿溪道。
在她看來,隻要不燒到39度以上都不算是很高的燒。
而38度5,吃吃藥是能夠好的。
因為她以前發熱發到這個程度,也都是吃藥吃好的。
“算了,我們勸她是沒有用的,她是不會聽的,但是有人能勸的了她。”段茵忽然說道。
“是誰?”朱敏不解地問道。
薑鹿溪的性格她們都知道,朱敏還真不知道這世上有人能勸的了她。
“不會是咱們輔導員吧?我覺得輔導員也勸不了她。”魏珊聞言搖頭說道。
“不是輔導員,是程行。”段茵說道。
“程行?”魏珊聞言先是愣了愣,隨後眼睛一亮,道:“是啊,程行可以,程行絕對能勸得了,隻是我們都沒有他的聯係方式。”
而本來正在看書的薑鹿溪,聽到他們的話後則是立馬就轉過了身來,她看著魏珊他們急道:“你們彆告訴程行啊!”
薑鹿溪聽到他們想要把自己生病的消息告訴程行是真急了。
因為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程行,程行肯定會很擔心的。
“我有。”段茵說道。
段茵說完後又看向了薑鹿溪,她道:“鹿溪,這種事情跟你的身體健康有關,為了你的身體健康,我不能不告訴程行,所以你說晚了,我昨天就已經把你生病的事情告訴程行了。”
“程行那麼喜歡你,他聽到你發熱發了那麼高的度數,肯定會坐飛機過來的,他要是知道了你發了熱還不去醫院,肯定會生氣,所以你要是不想程行來了之後生氣,等下吃過早飯就得再去校醫院。”段茵覺得,薑鹿溪是會怕程行的,所以就把程行抬出來了。
而事實上,段茵也不知道程行會不會來。
因為昨晚跟程行聊過薑鹿溪去醫院掛水的事情之後,就聯係不上程行了。
“那我們就不用管了,既然我們的話鹿溪聽不進去,那程行的話,她總能聽進去的,隻要等程行來就好了。”朱敏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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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魏珊看到了看窗外還在飄著的大雪,忽然拿出手機搜了搜,然後她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她道:“完了,恐怕就算程行真的很喜歡鹿溪,能為了她生病直接從杭城飛過來,估計這下也過不來了。”
“為什麼?”朱敏不解地問道。
“你看這外麵的雪下得多大?我剛剛上網搜了一下,凡是到燕京的飛機全都停了。”魏珊說道。
朱敏跟段茵聞言全都愣了愣,隨後又搖了搖頭。
這飛機飛不過來,程行估計是來不了了。
而程行要是來不了,還真沒有人能勸得了薑鹿溪。
他們沒有想過程行會直接坐火車過來這件事情。
因為從杭城坐火車過來實在是要太久了。
而且薑鹿溪這病也不是什麼很大很大的病,就隻是發高燒,而且現在高燒還退了,而坐火車又那麼麻煩,估計程行是不會來的了。
但薑鹿溪這病要說不大還真不大,但是她得積極治療啊!
她這拖著隻想吃藥吃好,她們覺得這樣拖下去薑鹿溪遲早要生一場大病。
而跟薑鹿溪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
彼此都有了一些友情。
她們是不想薑鹿溪身體出現什麼大問題的。
而薑鹿溪聞言則是鬆了口氣。
其實她是很怕程行知道了會直接坐飛機過來的。
現在飛機不能坐了,那就還好。
薑鹿溪不是很怕程行在電話裡凶她說她的。
他在電話裡凶自己說自己,自己就當沒有聽見好了。
但是他要是在自己麵前,薑鹿溪就很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