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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上了樓,程行打開酒店的房門,他剛關上門走進去,就看到那握在床上裹著被子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盯著他看的薑鹿溪。
其實房間裡開了空調,並不算冷,根本不需要那般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隻是薑鹿溪感冒發了熱,是最怕冷的時候。
程行記得小時候自己冬天有一次發了高燒時,奶奶在他身上蓋了很多層被子,但程行依舊覺得很冷。
程行走過來,將買的餛飩和餃子放在桌子上,然後用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不像早上自己見她時那般熱了,但比上午從醫院裡剛掛完水出來時又燙了一些,看來這是又來了低燒,不過嚴重的感冒發熱本來就沒那麼容易好,起碼也得持續一段時間的,反複發熱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除了輸液,每天也得按時吃藥才行。
“是不是醒了有一會兒了?”程行將身上的棉襖脫掉,然後問道。
她這個狀態不像是剛剛睡醒時候的樣子。
其實薑鹿溪剛剛睡醒的時候是很可愛的。
她會有些迷糊,頭發也沒有完整的梳好紮起來,有時候還會打著哈欠,沒了平時的那般聰敏勁,反而是多了些笨笨的慵懶,但卻極其可愛兒。
她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醒了很久了。
“嗯。”薑鹿溪老實地點了點頭。
“怎麼醒那麼早?”程行問道。
程行以為她還會再多睡一會兒呢。
程行生病的時候,特彆是發燒的時候,就極其喜歡睡覺。
有時候躺在床上恨不得能睡一天。
就比如前世經曆疫情的那段時間,程行在陽了之後,除了吃藥,基本上都在睡。
“你怎麼醒那麼早?”薑鹿溪看著他反問道。
“你先回答我。”程行道。
“睡不著了,就醒了,從昨天到現在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薑鹿溪道。
“你呢?你現在眼上還有黑眼圈呢,肯定沒怎麼休息好。”薑鹿溪道。
“休息好了。”程行為了轉移話題,便將桌子上買的餛飩跟餃子拿了過來。
“餛飩跟餃子,你吃哪個?”程行問道。
薑鹿溪抿了抿嘴。
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不過也沒辦法。
她問道:“你喜歡吃哪個?”
“我在問你。”程行道。
“我就不能反問嗎?”終於,薑鹿溪帶了些火氣地看向了他。
怎麼?
就隻是你能問我?
我就不能問你是吧?
彆想著我生病了就要一直欺負我。
我,我也是會反抗的。
“我吃餃子。”程行道。
“那我吃餛飩。”薑鹿溪道。
“不都一樣,有什麼好爭的?”程行沒好氣地問道。
“那你還問我喜歡吃哪個乾嘛?”薑鹿溪說完,學著程行的口氣說道:“不都一樣,有什麼好爭的。”
程行聞言沒好氣地用手捏了捏她的嘴。
而薑鹿溪沒慣著他,張開嘴作勢要咬。
程行慌忙將手抽了出來,然後看著她說道:“屬狗的你。”
“誰讓你亂捏我嘴的?”薑鹿溪問道。
“下次你再咬,我就不拿回來了。”程行道。
“哼。”薑鹿溪聞言輕哼了一聲。
她知道程行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行這話的意思是剛剛把手拿回來是給她麵子,下次她再咬,程行就算是不把手拿回來,她也是不會咬的,而關於這個問題,薑鹿溪卻沒有去反駁。
因為程行要真是不收回去的話,她還真不會咬。
“先吃飯吧,吃過飯之後快點把藥吃了,你現在肯定又起熱了。”程行說道。
“不會吧?我覺得我現在身體很好沒有什麼熱啊!”薑鹿溪說道。
“你看你身上現在裹著的被子,現在空調的暖氣開的那麼熱,還沒有發熱呢。”程行看著她起了身,還把酒店那厚厚的被子圍著自己的全身,程行沒好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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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鹿溪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身上確實裹了被子,而且還把自己的身體裹的嚴嚴實實的,薑鹿溪俏臉一紅,立馬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拿了下來。
隻是她被子一拿開,那赤裸著的小腳就立馬露了出來。
而程行這個十足的腳控就立馬瞅了過去。
這雙白裡透紅的秀麗腳丫,程行確實是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還是那麼秀氣,那麼好看。
而看到程行目光往下移,一直看著自己腳的薑鹿溪則是直接就用被子將自己的腳丫給藏了起來,然後俏臉通紅地瞪著他說道:“流氓。”
程行則是假裝沒聽到,他將那份餛飩的打包盒給拆開,然後拿著端到了薑鹿溪的麵前,他道:“不用再下來了,我喂你吃就行了。”
“我自己下來吃就好了,桌子又不遠,而且現在身體也沒有多大的事情了。”薑鹿溪道。
“好了,聽話,還有,你現在腳上沒有穿鞋襪,下來吃是想腳丫再被我看到是吧?還是說是想故意讓我多看會?”程行笑著問道。
薑鹿溪聞言立馬羞惱地瞪了他一眼。
“好,那你選,是讓我喂,還是你下來?”程行問道。
“你,你喂吧。”薑鹿溪道。
要是他不說這話,自己下來吃飯哪怕是腳真被他給看到也沒事。
因為在他家住的時候,腳就不知道被他看過多少次了。
而且以前他給自己抹藥的時候也不知道摸過多少次了。
隻是,他這麼一說,自己就肯定不能再下來給他看了。
因為這樣反倒是成為自己是故意下來給他看的呢了。
他這個變態戀足癖。
自己才沒有要故意給她看腳呢。
剛買回來沒多久,餛飩還有些燙,程行用勺子舀了一個,然後用嘴吹了吹,之後才給薑鹿溪送進嘴裡。
“怎麼樣?好吃嗎?”程行問道。
“沒,沒自己做的好吃。”薑鹿溪說道。
“你還會包餛飩?”程行問道。
“肯定會啊,以前奶奶生病的時候,就給奶奶包過餛飩,餛飩要比餃子好包多了。”薑鹿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