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管家說要將柴房重修整理一下!”袁胖子道。
“然後呢?”冷烈問。
“然後?”袁胖子不明白,搖了搖頭。“沒說然後啊!怎麼老爺要再整修彆的地方?”
冷烈搖頭,看來春澤口風嚴,好似沒有多說什麼,袁胖子應該不知道為什麼要整修柴房。
“那好吧!我帶你去看看,然後你給我出個圖紙,我們再商量一下,你就動手修繕吧!越快越好。”冷烈道。
眼見著就入了秋末,接著就是冬天,那柴房四下裡透風,女兒住在那裡豈不是要活活凍死了。雖不能接她到身邊來住了,可她住的地方也絕能不差。讓她留下在柴房那裡隻是因為那是在後院處最僻靜的地方,也與他處沒有接觸,省得他人說三道四,說防害了他們。
這些日子自己也是被藥製著,睡的沉,也沒有聽到凝月的哭喊聲。
‘這孩子自從摔了頭,好似不會說話,不會哭了。記得剛剛將她關在柴房的時候,她是日日鬨,夜夜哭的。如今靜了,靜的好似她已經不在了一般。’
這麼想著,不由的一個寒戰,渾身發冷。抽了口冷氣,手使勁的搓了搓臉,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胡思亂想。
袁胖子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冷烈,感覺他也是渾身的不正常。
聽說這個家裡已經出了兩個瘋子了,?難道這事傳染,連冷烈也不正常起來了?是啊!若整天在瘋子窩裡,正常人也會慢慢不正常的。
冷烈下床,春澤忙上前扶了他,即使如此冷烈的腳下還是有些發晃。
“哎!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病了嗎?”袁胖子忙也上前來扶了冷烈的另一邊,與春澤這才架穩了冷烈。
冷烈輕搖頭。“這些日子有些累,服了藥睡了兩天,睡的久了才會如此的,沒事!我們去看看!事情很急,你要上心方可。”
“噢!好!”袁胖子應著,沒能想像的出冷烈要建個什麼地方?
‘不是說柴房的修繕嘛!這有什麼好修的,再說就是要修,還要找我嗎?他們府上隨便找幾個家丁做就可以了。又不是正房,還要請專門的人來修。’
可這話也不好問,隻好扶了冷烈隨他往那柴房走。
有府上的丫頭仆人看到了,想上前,卻被冷烈早早的揮手趕了。
袁胖子也帶了一個小徒弟同來,一起往那後院的柴房去。
春澤過去開了柴房門,對冷烈道“小姐在睡著!”
冷烈點頭,對袁胖子這才道出實話“這柴房是小女在住,其中原因也不好多與你說,隻是眼見著冬天就要到了,怕這裡會冷的厲害,你要將這裡重新整置一下才好。或者建的更大些,隻是怕這樣時間會長了些,不如明年開了春再說,你說呢?”
“噢!”袁胖子應著。
從聽冷烈說“小女住在這裡”開始,他先是一愣,然後就開始亂想了。不過,還是緊張害怕為主。
聽說這大小姐是天生煞命,誰靠近她就會被她行克,可這些年多在外麵走動,雖沒有念過什麼書,也知道這煞命也不是毒氣,隻要沾著就倒黴,隻是時間久了才會行克。
‘那個死了的大公子也是與這個怪命的小妹妹生活了十二年才出事的不是嘛!’
勸著自己不要太過緊張,自己以前也見過那個死去的小公子,還有這個小姐,都是挺可愛的小孩子,怎麼就遇了這樣的事,也是命苦。
想著便隨了冷烈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