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人狠狠堵住,煙酒混雜的氣息強勢席卷而來,沒有過渡幾乎是一碰上便開始肆意施虐。
趙西澄唇瓣被他咬的生疼,一狠心直接咬上他舌頭,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傳開。
但他依舊沒放過,反而攻勢越發猛烈。
唇被堵著發不出聲音,胳膊被人強勢地彆在身後,她整個人動彈不得。
鹹濕的淚水落到唇角,終於喚醒了人的理智,男子稍稍退開,唇角的血漬紮眼得很。
趙西澄平複呼吸,冷眼看著他。
這算什麼,無端消失幾天不見,一見麵就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
周景宴沉默著,沒有立即開口。
她狠狠抹了下唇角,轉身要走人。
手剛碰上門把,便被人狠狠壓回。
周景宴一手扣住她下巴,“怎麼?還想回去?趙西澄,誰允許你來這的?”
腦中驀然想起剛剛在席間她和彆人打情罵俏的樣子,手上的力度逐漸加深。
“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還敢來陪酒。”
趙西澄倔強地迎視過去,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我陪彆人總比陪自己小叔好,再說了小叔。”
她踮腳附到他耳邊,吐氣如蘭,“你要結婚了,做侄女的總要攢點錢給你買點新婚禮物吧。”
男人驀地將她推到門上,單手掐住她臉頰,“想激我?”
趙西澄直勾勾看著他,目光毫無畏懼。
他勾起唇,笑意不及眼底,森冷得很,“那便讓我看看你最近有什麼長進。”
他拽住她胳膊拖至門外,趙西澄這時才慌亂起來。
“你乾什麼,這裡這麼多人,你真不怕被人瞧見嗎?”她使勁拍打他的手,但絲毫沒用。
周景宴冷笑,想讓他放開她?休想,他的理智早已被她方才和彆人親密的舉動衝昏了頭腦。
周景宴一路將她帶到地下停車場,不甚溫柔地將她甩進車座中。
趙西澄想掙紮,但被他一把按住。
“你如果想在車上,就繼續動。”低沉陰冷的聲線從男人薄唇中吐出。
她立即抿緊唇,冷漠地彆開臉。
周景宴給她套上安全帶,自己轉身上了駕駛座。
夜幕中,他將油門踩到最底,車內冰冷刺骨,周景宴下頜緊繃,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青筋暴起,叫囂著死寂般的憤怒。
一路無聲,趙西澄緊緊拽著裙擺,彆著臉看向窗外。
車子急刹在公寓樓下。
周景宴冷著臉拉開車門將她拽起,力道很大,她再次動彈不得。
她掙紮,卻換來了男人更大的怒火。
“砰。”
公寓大門被人重重推開。
周景宴將她拖到浴室,拎過花灑對著她臉上就是一頓亂澆。
“把你臉上的臟東西給我洗乾淨。”男人冷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你嫌我臟,不如去找彆人。”
他猛地扣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臉,“趙西澄,我再說一遍,請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底線。”
他將她扔進浴缸,關門出去。
頭頂上方的花灑還在不斷衝刷著,她臉上一片冰涼,不知是淚還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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