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景元帝問道。
虞睿回道:“兒臣要狀告皇後娘娘謀害朝廷命官。”
此話一出,大殿內一片嘩然。
狀告皇後娘娘,即便是皇子,也未免太過膽大包天。
朱昌明心臟一顫,刺骨的寒意瞬間遍布全身,看來馬陵說的沒錯,還真是李言在背後搗鬼。
隻是李言這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至今也沒有證據指證是南宮伽羅謀害霍正,如此無憑無證的情況下,李言竟敢公然捏造證據指證南宮伽羅,明擺著是借機故意在針對南宮伽羅。
“李相,您那寶貝兒子還真是個禍害,本官有意助他翻案,他倒好拿本官當槍使。”朱昌明惱恨不已。
李仲暗笑:“朱尚書,莫急,先看看再說。”
“你說的朝廷命案是霍正?”景元帝詢問道。
虞睿重重點頭:“沒錯,正是霍尚書,昨夜刑部已經發現證據,陛下若是不信,可詢問朱尚書。”
景元帝將視線看向朱昌明,朱昌明趕忙上前畢恭畢敬回道:“回稟陛下,昨夜確實在霍家查到了一件證物,臣本打算今日早朝上報與陛下,不曾想被三皇子搶先一步。”
說著,朱昌明從腰間抽出南宮家族的令牌遞交上去。
等魏公公將令牌轉交到景元帝手中後,景元帝勃然大怒:“來人,將皇後娘娘請來!”
“還有你南宮闊,是不是該給朕一個交代。”
景元帝將令牌扔向南宮闊。
令牌嘩啦一聲落地,不偏不斜落在南宮闊麵前,看見令牌上清晰的南宮二字,南宮闊麵色瞬間慘白如紙。
“陛下,臣不知,臣冤枉!”
南宮闊驚慌跪地。
“你不知道?那朕倒要問問你,此令牌可是你南宮家族的。”
“是!”
“那令牌可有假?”
“也是真的!”
“既然如此,你還有何可狡辯。”
景元帝麵色冰寒,眼中怒意洶湧:“霍正乃是朝廷重臣,你們南宮家族好大的膽子,連朝廷重臣都敢謀害。”
“陛下,冤枉,我南宮家族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還請陛下給臣一點時間,臣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南宮闊頭緊扣在地麵。
“你需要朕給你多長時間,鐵證如山,難道是朕眼瞎嗎?”景元帝龍顏大怒,一句話說完,滿朝文武儘皆膽寒,紛紛跪地。
南宮闊並不愚鈍,景元帝的話他聽得明白,更清楚其深意。
南宮家族勢大,早已引起景元帝的注意和不滿,隻是一直找不到機會下手,現在機會來了,至於令牌是真是假,不重要,罪名是真是假,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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