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焱盯著自己一副欲撕咬而上的凶狠感,秦北洲表情淡然的開口,沒有絲毫被捉顯形的慌亂,“偶遇而已。”
“天太黑,我想送她回家,既然你在、我就離開了。”
男人三兩句將情況解釋清楚,坦然從容的模樣令情況發生了反轉,仿佛對方才是那個因吃醋而無理取鬨的人。
說完,秦北洲回頭望向女生,半斂的長眸說不出的好看,俊臉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欲感。
壓低聲音,以隻有倆人才能聽清的音量道,“今天我很開心。”
目送前人離開商場,江稚月的手驀地讓一股霸道的力量纏上,完全被納入其滾熱的掌心中,稍稍一帶便貼在對方身上。
“他說的是真的?”
“不然呢。”
她回想秦北洲的話,頂多算隱瞞了部分事實,隨即反問前人,“你不相信?”
秦焱麵色緩和幾許,很自覺的將江稚月手中的袋子接過,“我不信他,信你。”
女生的指骨被他大得出奇的力道握得有點痛,便晃了晃肩膀轉移話題,“不好奇紙袋裡裝的是什麼嗎,我可拎了一整天。”
男人這才放開她柔軟的手,勾著兩側的帶子打開,低頭瞥見好幾個灰白色、毛絨絨的玩偶。
寬大的手捏起一隻,神情意味不明,“這是、狼還是狗?你這麼喜歡嗎,買了五個一樣的。”
“從娃娃機裡抓的。”江稚月將玩偶擺在秦焱臉龐,禁不住‘噗嗤’笑出聲,“因為覺得像你。”
捕捉到某些字眼,秦焱又重新審視起手中的玩偶,臉明明看著怪凶的,手感卻軟的出奇,說不上可不可愛。
不過她是因為自己才喜歡的。
想著,唇角不自覺的揚起弧度。
把江稚月送回去,秦焱坐在超跑的駕駛位上等著信號燈,盛夏微醺的風吹得他異常清醒。
怎麼可能是偶遇,像秦北洲這種人,做任何事都帶著自己的目的,絕不會隨性而活。
他翻找出和某人的對話框,不知說了什麼,回彆墅後讓白管家將自己的行李箱收拾好。
於是第二天,江稚月就見秦大少爺推個偌大的箱子站在自己門外求收留。
說是彆墅前的那條路改造時不小心挖斷了電線,這兩天還連雨,人工搶修至少需要半周到一周的時間。
她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的拆穿道:“作為京市第一豪門,秦家該不會隻有幾處房產吧。”
秦焱仿佛一早就料到她的話術,張口即來:“老頭看不慣我不學無術的樣,不給住。”
“那公館呢。”
“不想見到秦永林。”
“酒店呢。”
“ifi不安全,有些數據不能上傳。”
她看著對答如流的男人,認栽的點點頭,賴在自己這了是吧,“就一周,不能再久了。”
見江稚月鬆口,秦焱放開手中的行李箱,開心的上前將人抱住,親了親女生殷紅的唇。
眼神幽幽的盯著,帶著點不明的意味,尾調上揚,“放心,我會好好表現的。”
“...”感覺此表現非彼表現。
江稚月原本還擔心秦焱會以什麼借口光明正大的吃自己豆腐,沒成想前幾天他表現得出奇安靜,換衣服時甚至主動跑到客廳裡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