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叫畫大餅,分明是幻想未來。”
江稚月抬著清透的眼睛瞧他,認真的神情具有過分的欺騙性,“鉑斯以後不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嗎。”
“再者,我為什麼不和他們這麼說,還不夠證明你在我心裡的重視程度嗎。”
雖然清楚自己好像被KFC了,卡鉑斯卻莫名的生不起氣,低頭掐著女人的下巴重重吻住。
像要將人揉進骨子裡,瘋狂的ue奪城池,近乎卷走所有的空氣。
直至聽見低低的一聲嗚咽,才離開碾碎花汁一般的紅唇,抹掉快要及至下巴的hui澤。
“強詞奪理。”
清楚對方消了點氣,江稚月腦袋抵在少年的胸膛上蹭了蹭,隨即讓人拽住腕骨。
“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跟著走了兩步,而後頓住腳步、將手腕抽出,“不行,現在不能離開。”
“被發現的話,就更給那老狐狸借題發揮的把柄了。”
“至少得拖到研製出解藥,或者找到辦法的時候。”
卡鉑斯煩躁的揉了下紅發,“凱維爾剛去雪荒星,就算能找到他說的舒緩iu的草藥,起碼要兩三天時間。”
“這裡這麼冷,連陽光都沒有,你怎麼熬過去。”
“變成獸形就好了,我沒那麼嬌氣。”
話音剛落,一雙白銀相間的虎耳嘭的冒了出來,耳內淺粉色的絨毛微微搖動。
“對了,還得拜托你件事。”
“兔星的指揮官站隊總督,芙娜又是直言不諱的性子。”
“我擔心總督的事暴露後,她會跟人起爭執,所以想讓你盯梢幾天,保證她的安全。”
畢竟原中,芙娜就遭到軍隊其他士兵的暗算,險些毒發身亡。
若不是有維爾從雪荒星摘的草藥,早就一命嗚呼了。
卡鉑斯蹙著英氣的眉聽完,顯然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你還在這,我哪有閒心管她。”
“我不說先不離開了嗎。”
許是聽見斷斷續續的講話聲,看守的士兵納悶的走來檢查,滴滴滴幾聲在門外輸入密碼。
她警惕的回頭望去,推著卡鉑斯就往外走,“快去快去。”
“你真不跟我一起麼。”
對方仍舊放心不下,而後便有柔軟的香吻落在唇角,“不走。”
“不是說隻聽老婆的話嗎,這點考驗都沒法通過?”
“剛剛還喊彆的男人老公,現在又說是老婆。”
他低哼一聲,拿過江稚月遞來的外套,身手矯健的沿牆壁躍上、又迅速恢複如初。
隻剩士兵疑惑的瞎轉了一圈。
所幸房間裡光線昏暗,並未發現牆壁被切割過的痕跡。
卡鉑斯這麼一走,江稚月還有些不適應,無聊的擺弄著光子手環。
但建築屏蔽隔絕掉了所有的信號,也隻是個無用的裝飾品。
潮濕的寒氣不停地透過衣料侵入,像從骨子裡透出的冷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她隻好化成虎形,迷迷糊糊的蜷縮在照落的幾束陽光下取暖。
直至光亮徹底消失,肚子的叫聲將人從睡夢中吵醒。
真不講武德。
居然虐待人質不給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