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是遊戲?”穆謹言愣了一下。
“對啊,一開始確實是。”
“什麼叫一開始確實是,難道現在不是嗎?”穆謹言敏銳的察覺到他話語裡的漏洞。
“不知道。”陸一鳴搖搖頭。
說起來,那個小助理跟在時野身邊,也有三個月了。
一個多月前,時野輸了這場有獎競猜的上半場。
當時他信誓旦旦,六個月之內,一定扳回一城。
陸一鳴倒不是覺得他輸不起,而是看到他每一次提起那個小助理的時候,眼睛裡都有光。
他因此認為,時野是不是對那個小助理,產生了興趣。
可時間過去了兩個月,時野那邊沒有絲毫消息。
難道他失敗了?
還是他猜錯了?
時野真的隻是不服氣輸給他那瓶侯伯王,想贏回來?
穆謹言一頭霧水:“那你們除了賭她什麼時候走人,還賭了些什麼。”
“哦,就是賭,她什麼時候對阿野動心。隻要她主動投懷送抱,就算阿野贏了,就能把她趕走。”
穆謹言有點生氣:“所以你們這不就是玩弄她的感情嗎?”
“什麼玩弄感情,說的這麼難聽呢。”雖然這也是實話,“我們有分寸的,不能強迫,也不能用不正當的手段。而且,雖然騙了感情,但是給錢啊。”
開那麼高工資呢。
說實話,一個剛剛離開大學的畢業生,一個月開十萬三十萬的工資,又不騙身,還委以重任。
這種好事不是天上掉餡餅嗎,不信往人才市場丟出這種應聘條件試試,絕對搶的擠破了腦袋。
穆謹言默然。
難怪時野對她好像總有種彆扭。
說是喜歡她吧,但對她說話從來不客氣,而且很多行為算是苛責了。
但說是不喜歡她吧,又從她碗裡撿蝦仁吃,還在徐亦瑟出言不遜的時候,幫她撐腰。
這不就是打一棒子又給顆甜棗的PUA嘛。
還好喬之萍根本不吃這一套,她滿心滿眼都是賺錢。
而且她雖然愛財,卻取之有道。不正當的途徑,來錢雖然快,但去的也快,她心裡知道這一點。
“你問這個乾嘛。”陸一鳴有點奇怪,“你們不是年會嗎?是不是阿野最近做了什麼?”
“沒,就是看到了,有點好奇。阿野對那個助理,說親近也很親近,但說不親近,也是真差勁。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所以問問你。而且,你不是經驗多嘛,我就想問問你,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感興趣,會怎麼做?”
陸一鳴被他說了一通,徹底不困了,他從被子裡爬起來,“怎麼做?接近她,對她好嘍。”
“那如果女方不答應呢?或者,她有彆的追求者呢?”
“那就加倍對她好嘍。如果她有追求者,那就趕走其他追求者,無論是砸錢還是送花,打聽到她喜歡什麼,投其所好嘛。”
穆謹言又想了想:“那會不會,有一種人,其實心裡在意的不得了,但是表麵上卻表現的更惡劣?”
陸一鳴想了半天:“你說抖啊。也不是沒有,要尊重每個月不同的P嘛。但這種人,要不就是心理有點問題,俗稱變-態。要不就是情商極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