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從勻的父母從杭州抵達上海,不遠的路程卻因為戰爭的原因,變得異常艱難,因為日本將滬杭鐵路占領,在抗戰期間變成他們的運輸線。黃從勻的父母隻能坐輪船,本來幾小時的路變成了幾十個小時。
黃從勻和謝芷瑤在碼頭接到兩人,在這之前旅客還要受到日本人的盤查。
看著對日本人隻能唯唯諾諾的父母,黃從勻和謝芷瑤怒火中燒,謝芷瑤衝上去,拿出證件,壓著怒火跟日本兵交談了幾句,黃從勻父母的行李就免於被日本兵打開而丟的到處都是的下場。
謝芷瑤上前攙扶著黃從勻的母親,“爸媽,我是謝芷瑤。”黃從勻父母剛準備跟仗義的姑娘道謝就聽見謝芷瑤這樣介紹自己。
“你就是芷瑤,難怪我們從勻喜歡。”黃母是大學的外文教授,在那個年代自然是有見識,有學識的,她看著謝芷瑤剛才的舉動就知道謝芷瑤是一個正直勇敢的姑娘。
黃從勻的父母對謝芷瑤的第一印象很好。
“爸,媽。我們上車。”黃從勻從父母手裡接過行李,招呼父母上車。
“從勻,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黃從勻的母親掛念的問著兒子。
“很好。先生一直很關照我。芷瑤也一直很照顧我。”黃從勻笑著說。
見到父母的黃從勻,臉上始終掛著笑容。不過自從他和謝芷瑤互通心意後,周圍的人都說他變了,變得平易近人,不那麼清冷孤傲了。
黃從勻喋喋不休和父母講著他的事,先生的事,他和芷瑤的事。
“從勻,你現在倒是開朗了些。”黃父很高興兒子的轉變。
黃從勻把父母接回家,謝芷瑤和他們聊著家常。
晚上,謝家父母在家設宴,兩家長輩正式見麵。
謝家父母很驚喜黃從勻父母的高知和健談。黃父溫文儒雅,黃母風姿綽約,兩位都是滿腹經綸,博學多才。
謝家父母更加滿意這門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