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被程長風和陳昊文打了?被瞧不上眼的人打是什麼滋味?”盛希苒看著一臉淤青的段嘉述,笑容滿麵的問。
“你是來幸災樂禍的!我要是你就不會這麼高興。陳昊文竟然為保護彆的女人而大打出手,你還能笑的這麼開心。”段嘉述也出言嘲諷。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倒是你,有這樣兩個人護著,你這輩子也彆想得到沈近真。”盛希苒在火上澆油。
“他們算什麼東西?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我要讓他們不得好死。”段嘉述咬牙切齒的說,“陳昊文的生死,你不在意就行,那就全憑我了。”
“你要乾什麼?”盛希苒眼神尖銳的問。
“你不在意,管我乾什麼?!”段嘉述語氣狠辣。
“在我麵前耍什麼狠!有本事真殺了他們,才算你厲害。不過到那個時候你段家的路隻怕也到頭了,沈家和陳家都不會放過你,會追究到你死的那一刻。”盛希苒斜了段嘉述一眼。
“沈家會為程長風做到這一步?”段嘉述並不相信。
“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更不要小看程長風,他比你想象中的厲害的多。你切莫輕敵。你們家的賬還是重新請人做一遍,不要被人抓住什麼把柄。”盛希苒提醒道。
段嘉述沒想到盛希苒會這麼說,但他明白盛希苒雖然說話尖酸刻薄,但說得都是真話,“我會的。”
“那件事你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做?”段嘉述問道。
“再等等,盛家剛跟幾大銀行合作,我手頭還有一些事沒忙完。你不要擅自行動,不然出事,我可保不了你。”盛希苒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去,讓蘇夏梅來見我。”段嘉述吩咐管家。
沈圖南接連幾日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好不容易有一天他早下班了。
兄妹倆約在了一家上海餐館。沈近真點了一大桌子菜。
“你吃的完嗎?”沈圖南看著一桌子菜問。
“吃你一次飯太不容易了。我可得吃回本。我吃不完,還有若來,易蕭。”沈近真一臉甜蜜的說。
“你吃我的飯還少,哪一頓虧著你了。真是成家了,滿腦子隻有你的小家嘍。”沈圖南酸酸的說。
沈近真聳了聳鼻子,做了個鬼臉,優雅嫻靜的吃起來。
“哥,找我有事?”
“若來把那天在酒館發生的事告訴我了,他們也知道了我們和段家的事。既然如此,有些計劃我得提前了。
段家如今背靠盛家,妄圖在重慶商界站穩腳跟,我已經秘密聯絡了其他幾大銀行,準備連續做空段家幾個重要商行的股票,致段家元氣受損,再無東山再起的可能,盛家為了不受牽連,自然會丟掉這枚棄子。”
沈圖南說得十分輕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為此布局了多久,付出了多少。
“會危及到你嗎?”沈近真知道事無完全,怕這是一步險棋。
“不會。這是財政部的意思,他們不願盛家和其他人結盟,會逐一擊破,隻不過先拿段家開刀而已。”沈圖南吃著家鄉菜,心潮澎湃。
“哦,對了,還有件事。”沈圖南把蘇夏梅給魏若來送點心的事告訴給沈近真。
沈近真的筷子停在了碗邊,但隻停頓了一下,就繼續吃起來。
“你不擔心?”沈圖南挑眉問道。
“我為什麼要擔心?這件事既然你也知道,就說明若來他光明磊落。”沈近真埋頭吃飯,沈圖南明顯感覺沈近真的速度慢了下來,臉上也沒有剛才那麼歡快的笑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