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被魏若來折騰了一夜,之後就在魏若來溫暖的懷裡沉沉睡去。
臥房的門被拍的“嘩嘩”作響,“狗牯仔,近真姐,吃早飯。”
牛春苗在醫院照顧蘇夏梅,就在魏若來家做好三餐,方便給蘇夏梅送去。牛春苗勤勞順便把魏若來一家人的飯也做好了。
沈近真被敲門聲驚醒,但她很快又迷糊起來,她抓過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她實在是太困太累了。
魏若來笑了起來,沈近就像個不會穿衣服的孩童。
他把沈近真扶好,幫她穿著衣服,“怎麼又不會穿衣服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要不是你……”沈近真突然臉紅了。
“要不是我什麼?”魏若來吻了吻沈近真,“這樣嗎?”
“若來。你彆鬨了。”沈近真徹底清醒了。
牛春苗又大聲拍起門來,“狗牯仔,起床了。”
“起來了,彆拍了。”魏若來不滿的說。他覺得牛春苗打擾了他和自己的妻子親熱。
“嘿,你個沒良心的,我大早上給誰做飯呢?你什麼態度!”牛春苗在門外“叫囂”。
“春苗姑姑,爸爸和媽媽昨晚很晚才回來,他們每天可辛苦了。不是故意起晚的。”易蕭維護著自己父母的形象。
“你爹和你娘真沒白疼你。小小一點就知道護著他們了。”牛春苗大力的揉了揉易蕭的頭發,又去廚房忙活起來。
魏若來和沈近真聽到兒子的話,兩人會心一笑。
魏若來打開門,易蕭跑了進來,關上了門。
“爸爸,媽媽,春苗姑姑還要在咱家待好幾天呢。你們得早點起床,不然她會笑話你們的。我又不可能每次都幫你們說話。”易蕭小聲但嚴肅的說。
沈近真看著易蕭一本正經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
“媽媽,你還笑,家裡你起的最晚。每次院子裡的奶奶,阿姨都起來了,你還在睡覺。”易蕭教訓起沈近真。
“媽媽太累了,起不來。”沈近真做著鬼臉。
“媽媽,平時爺爺,爸爸,舅舅都跟易蕭說,一定要早睡早起,養成好的習慣,你這樣不好。”易蕭還在嘮叨著。
“易蕭,你彆的沒學會,把你爸和你舅的嘮叨學了個十成十。”沈近真捂著耳朵。
“我是為你好。”經典語句再現,再現在易蕭嘴裡。沈近真哭笑不得,這日常生活裡的耳濡目染真是要不得。
魏若來捂嘴嗤笑。“爸爸,你也彆笑了,你不能總慣著媽媽,這樣她就學壞了,養成壞習慣了。”易蕭又看向魏若來說起來。
沈近真跑出了臥室,來到廚房幫春苗端飯菜。
“易蕭又開始叨叨了?”牛春苗不以為意,“跟他爹一樣,從小就愛教訓人,特煩人。你可不能讓易蕭學狗牯仔。”
魏若來拉著易蕭的手來到廚房,“春苗姑姑,你不能在背後說我爸爸的壞話。那不是君子所為。”
“說啥呢?我管他君子,孫子,我就說,當著麵我也說。”牛春苗才不管易蕭說什麼呢,“跟你爸學那些沒用,春苗姑姑教你打拳。”
易蕭往魏若來身後躲了躲,“我不學。爸爸說我可以不學。”
“彆聽你爸的,男孩子得有強健的身體,和你姑父一樣。跟你爸學隻有挨揍的份。”牛春苗覺得孔令崢那樣的才是男人。
易蕭從魏若來身後走出來,“我爸爸最厲害,最聰明了,才不會挨揍呢。”易蕭挺著小胸膛,勇敢的和牛春苗對峙。
“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兒子,要不咋說你最像你爹呢!”牛春苗又使勁揉了揉易蕭的臉。
易蕭又跑到魏若來身後了。
“春苗,兵工廠的晚宴在後天,今天下班我帶你去買件衣服。這是一些錢,我也出不上什麼力,你平日裡照顧夏梅辛苦了,拿著用。”沈近真遞給牛春苗一個信封。
“我不能要,夏梅是我們村的人,雖然是狗牯仔的親戚。可論起關係,她可沒有我跟狗牯仔關係近。咱們是親人,你還跟我客氣。”牛春苗沒有接過去,她認為照顧蘇夏梅是應該的。
“我就是把你當親人,才沒跟你客氣呀。快拿著,是你彆跟我客氣。”沈近真把信封塞到牛春苗手裡,去廚房端菜去了。
牛春苗看了看厚厚的一遝錢,她看向魏繼恩和魏若來,兩人點了點頭,示意牛春苗收下。
魏若來和沈近真想到一起了,沒想到沈近真早早準備好了。這讓他很是感動,沈近真對待他的親人永遠都是全心全意,以禮相待,沒有半點輕視。
“近真姐,這也太多了。”牛春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拿著吧,這也是若來的意思。你幫了我們大忙了。下班後,我去醫院找你,你等我。”沈近真沒有和魏若來商量過,但她知道魏若來也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