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來,鬆手。”黃從勻勉強把車停好,將魏若來的手從肩膀上拿下去。他感覺被魏若來重壓下的肩膀一定是青紫的。
“陳昊文和芷瑤不過是點頭之交,怎麼看上去很熟悉的樣子?”黃從勻不解的問。
“謝芷瑤和誰不熟!聊過天的她都熟。”魏若來心情不好,說話也帶著刺。
“芷瑤可沒惹你,再怎麼說她是我夫人,口下留情。”黃從勻知道魏若來不喜謝芷瑤的性格,可自己還是要維護妻子的顏麵。
魏若來拽著黃從勻就往酒吧走,“你就不在意你的夫人和彆的男人喝酒?”
“他的目標是小姐……”黃從勻對上魏若來能吃人的眼神時,立馬住嘴。
陳昊文和沈近真,謝芷瑤坐在一個角落的酒桌旁,魏若來打算徑直走了過去。
“你乾什麼?打架嗎?”黃從勻拉住氣勢洶洶的魏若來。“他還沒把小姐怎麼樣呢!”
“你的意思是讓我看著他們發生點什麼再阻攔!”魏若來說著就要掙脫黃從勻的手衝過去。
“這是酒館能發生什麼,你先看看情況再說。”黃從勻把魏若來帶到一處可以聽見三人說話又隱蔽的座位處。
黃從勻讓服務生上了一瓶酒和幾碟配酒的小吃。
魏若來緊盯著沈近真他們所在的位置,黃從勻看到魏若來那樣的眼神,隻讓他汗毛直立。
“若來的傷好了嗎?”陳昊文例行話術,他必須得有個開場白。
“這才幾天,哪有那麼快。”沈近真喝了一口酒說,“這酒味道不錯,甘醇不濃烈。”
“這是我專門為兩位選的,很多女士都愛喝。”陳昊文殷勤的說。
如果酒館燈光明亮的話,黃從勻就能看到魏若來陰沉的臉色快滴出墨了。
“陳科長這麼用心,怕是另有所圖吧!”謝芷瑤明了陳昊文對沈近真的心意。
陳昊文被酒嗆了喉嚨,咳嗽起來。
“這酒也不烈呀,陳科長怎麼就嗆到了,莫不是心虛,心裡有鬼被我猜中了。”謝芷瑤笑容中透著意有所指的味道。
“芷瑤,彆瞎說,喝個酒都不安生嗎?”沈近真的話聽上去似乎在為陳昊文鳴不平。
“行,我不說。今天陪你喝個痛快。服務生,同樣的酒再來兩瓶。”謝芷瑤又叫了兩瓶酒。
“你不高興?出什麼事了?和他吵架了?”陳昊文敏銳的察覺到沈近真的情緒有些低落。
“我們感情好著呢!怎麼會吵架!工作上的事。”沈近真敷衍著。
她不想把自己的事說與陳昊文聽。她和魏若來再吵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陳昊文的心思她是知道的,那這苦就更加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