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還在辦公室收拾書架上的書,一個人從背後抱住了她。
“我上次是不是沒把你摔疼!就算我現在不介意你來,可是這兒畢竟是辦公室,我們在家裡怎樣,我都可以依你,可是在這……”沈近真看見辦公室的大門還沒關,立馬住嘴去關門。
“你現在連門都不關了?!我……,我們真的不可以這樣,在這兒不可以。”沈近真補充道。
“現在關上門可以了嗎?”魏若來笑著走向沈近真。
沈近真用手擋住他,仔細打量起來,“你在盛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彆的事?你沒有告訴我。”
“這話什麼意思?”魏若來感到困惑。
“你以前可沒這麼主動,至少在公共場合你還是很有分寸的。可你現在……”沈近真雙手撐在魏若來胸前。
“我現在怎麼了?你不喜歡嗎?”魏若來說著就要靠近沈近真。
“我說了在家怎麼都行,在這兒我們還是要注意分寸。”沈近真又強調了一遍。
“這是你說的,不能反悔。”魏若來的笑帶著深意。
沈近真有種上當了的感覺。
魏若來擁著沈近真上了車,在車上親了沈近真的臉。
“你乾什麼?!這可是在研究所門口。”沈近真推開魏若來,端正坐好。
車外的同事來來往往,現在正是下班時間。
“這是在車裡,我們的私人領域,又沒人看。”魏若來開車離開了研究所,“我的夫人,我們現在去哪兒?”
沈近真覺得魏若來不但臉皮厚了,說話也變得油腔滑調。
“去……,算了,我開車吧!你先停車。”沈近真想到自己要給魏若來一個驚喜。
“我開不行嗎?”魏若來還是把車停了下來。
“說好要給你一個驚喜。”沈近真的臉上這時才露出一絲笑容。
“這麼神秘,到底是什麼禮物?我都等不及了。”魏若來滿心期待。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沈近真開著車,魏若來坐在副駕駛。
“為什麼要給我準備禮物?”魏若來問了一個沈近真現在能回答的問題。
“就是想給你送了。因為愛你。這個理由夠嗎?”沈近真覺得自己“近墨者黑”了。
“足夠了。這是我聽到過最動人的理由。”魏若來的心像有暖流經過。
沈近真笑了起來,“你現在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不由自主就說出來了,我不過平心而論。”魏若來低頭淺笑。
沈近真把車開到一家服裝商行的店鋪外,魏若來想起來他來查盛家賬目的那天,沈近真在這兒給他定製了一件男士大衣。原來這就是她送給自己的禮物。
“呦,程處長?這位是您太太吧,氣質真好。來買衣服?您隨便挑,看上哪件您說就是!”
商行已經換了新老板,盛家早已覆滅。新的店主是和央行利益休戚相關的人,對魏若來自然是點頭哈腰,極儘阿諛奉承之能事。
魏若來攬著沈近真的腰肢,沈近真不知其中緣故,“老板,我之前在您店裡訂了一件男士大衣,之後又補訂了一套男士西裝,這是票據。”沈近真把票遞過去。
“您是給程處長定的!您早說我們給您送家裡去。快去,把衣服拿出來。”店老板催促店員去取衣服。
沈近真發現店員換人了,“怎麼換人了?那我之前提的那些要求……”
“這您放心,換人之後店裡衣服的質量隻會更好,我們專門從蘇杭一帶請的裁縫,那技藝是一流的。”店老板請沈近真放心。
“程處長,請您隨我去貴賓更衣室。”店員做了個請的姿勢。
沈近真恍然就想到在徐諾店裡看到的魏若來,那時的他青澀稚嫩,為人小心翼翼,還有些拘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