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把謝芷瑤送至報社,看著她如行屍走肉般走進報社,她的眼中閃過一抹疼惜之色。
“若來,能遇見你真的很好。”沈近真在心裡默默地說。
央行,魏若來和黃叢勻剛走進大門就看見謝理事也走了進來。
魏若來和黃叢勻習慣性的禮貌開口,“謝理事,早。”
謝理事抬著頭,理也不理兩人,就像沒看見一般,徑直從兩人麵前走過。
“抱歉,連帶你一起被無視。”黃叢勻不好意思的說。
“咱們本來就是一體的,跟我還客氣。”魏若來並不在意。
“給你說的辦法,不可行嗎?怎麼會是這個結果?”魏若來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怪我太心急,忘了隔牆有耳和私交甚密,其實張理事和馮理事私下的關係很好。
那天我剛去找完馮理事,出門就碰到了張理事,不知是他刻意聽到的,還是後來問起馮理事,馮理事告訴他的。
總之沒過多久,謝理事就知道了。”黃叢勻懊悔的說,“我當時以為沒事,就急匆匆的走了。”
“事已至此,我們隻能想辦法彌補。你真的……不打算和芷瑤……”魏若來試探著問道。
“我……我也很矛盾。可是謝家讓我窒息,如今芷瑤的愛也讓我無所適從。
其實不光是芷瑤的問題,主要我也不想傷害沐泊。不過如果離婚,沐泊我是一定要帶走的。”黃叢勻用不容商量的口吻說著。
“你現在也不確定,對嗎?”魏若來又問。
“我確實搖擺不定,可是我真的有過不想繼續的念頭,好幾次了。我也許不夠愛芷瑤吧!總之,那個家我真的是待夠了……”
“那就離,哥們兒支持你。家,不想待就不待,我酒館的大門隨時為你開放。再說一個人可自由了,你看我!”陳昊文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魏若來看著嬉皮笑臉的陳昊文,無語的問道。
“什麼叫冒出來!你倆在這兒鬼鬼祟祟的,誰知道在密謀什麼!我可是為了防止你倆犯錯誤,才出現的。”陳昊文明明就是偷聽兩人說話,還強詞奪理。
“咋啦?出現感情危機了?是不是你在外麵……還是她?不愛了就結束,彆為難自己。我給你介紹更好的。你喜歡啥樣的?溫柔賢淑還是熱情奔放!”陳昊文看著黃叢勻熱心的說。
“還得是陳三少爺,認識的女人挺多呀!那你咋還獨身一人呢!我的事沒那麼簡單。”黃叢勻不想和陳昊文說自己的事就敷衍了兩句。
“你跟我說說,怎麼回事!我幫你呀!”魏若來嚴重懷疑陳昊文就是想看熱鬨外加幸災樂禍。
“你來央行乾嘛!”魏若來不客氣的問道。
“我是你們尊貴的客戶,你就這態度?!”陳昊文高傲的仰著頭。
“尊貴的客戶,你來央行乾什麼?”魏若來麵無表情的問。
“我說,不是加個前綴就是尊重了,你得熱情周到。你要鞠躬歡迎外加端茶倒水。”陳昊文教魏若來怎麼接待他這個級彆的客戶。
“你先示範一下。”魏若來笑著說。
“你得這樣……”陳昊文說著就鞠了一躬。
“一會兒送杯咖啡到我辦公室,謝謝。”魏若來說完就拉著黃叢勻走了。
黃叢勻臉上終於看見了笑容。
“程長風,是你服務我,不是我服務你。”陳昊文追了上來。
“咖啡多糖,水溫適度。”魏若來又補充了一句。
黃叢勻笑得更大聲了。
“我真是來辦理業務的。”陳昊文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