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魏若來,你放開我!我還有事,你放我下來!”魏若來充耳不聞。
他再也不是那個小助理了,隻敢護在沈近真身前卻不敢再多言多動。他現在是沈近真的丈夫,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他將沈近真放在車的後排座椅上,隨手關上車門,拉上車簾。
他強勢的吻住了沈近真的唇,肆虐瘋狂,容不得沈近真反抗,他緊緊箍著沈近真的身體。
即便沈近真劇烈的扭動掙脫,他還是我行我素將這個吻加深。由於空間太小,沈近真施展不開,隻得任由魏若來擺布。
魏若來終於在沈近真急促的捶打中結束了這個吻,沈近真喘不過來氣了。
“你……你……瘋了!現在是什麼……什麼時候……你還想著……想著這些!”沈近真的怒火並未平息。
“你不能……不能如此誤解我!這真的……真的非我本意!近真,叢勻和芷瑤已經如此!我們……我們不能!”
魏若來也喘著氣,但他還是把沈近真緊緊的抱在懷裡,箍在身下。
“誤解!哼!我哪一點兒冤了你!不是你讓謝理事交出底牌,說你能保謝家無恙!不是你讓我去跟芷瑤說,讓她配合央行的工作,任由搜查嗎?”沈近真質問著魏若來。
“是,是我!可是如果不這樣,叢勻的下場是什麼!難道任由謝家吸取民脂民膏嗎?這件事我必須做!
你說得對,就算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這麼做!因為謝家所為,本就是禍國殃民。隻要我知道,我就不可能置之不理!”
魏若來本也是敢作敢當的性格,他隻是不希望沈近真誤會他的初衷。
“你承認就好!你有你的必須為之,可你不該犧牲芷瑤,芷瑤無罪!”沈近真理解魏若來的初衷,可是她心疼謝芷瑤。
“我從來沒有想過犧牲芷瑤,我隻是沒有料到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我的過失是我以為我可以掌控!我太自信了!”魏若來的神色落寞起來。
沈近真聽到魏若來語氣變弱,她的眉間有了擔憂之色。
“那你……你……”沈近真知道魏若來不是央行的總裁也不是總統,他根本沒辦法一手遮天。
自己也是太著急了,看到謝芷瑤的情形,她悲從心來,口不擇言。
“我會想辦法彌補,儘最大可能去彌補芷瑤!可是你不能誤解我,否則我如何全力以赴呢!”魏若來盯著沈近真的雙眼。
“好,我幫你!我們一起!”沈近真明白事已至此,其他的一切都於事無補,隻有儘力彌補,她讚同魏若來。
“那……那你先讓我起來!”沈近真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姿勢,剛才兩人就這樣,說著那樣的話。
“不!”魏若來的吻如雨點般紛至遝來,沈近真被動接受著,“若來,這,這……,我們回家……回家再……”沈近真覺得魏若來現在真是瘋了,什麼地方都敢……
魏若來還是銜住了沈近真的唇反複的研磨起來,最後趴在她耳邊,壓迫感十足的說:“你答應我的,以後我說可以才可以!”
魏若來魅惑的笑了一下,把沈近真拉了起來,為她整理好衣裙。
沈近真至此才算真真正正的明白,魏若來才是那個掌控她此生的男人,她甚至都沒辦法拒絕,也不願拒絕。
“近真,如今亂象,我們就不要再跟著添亂了!為了芷瑤,我們要團結!心更齊,意更近,才行!”
魏若來看沈近真情緒平穩了,知道這時候說話她一定聽得進去。
“我看你和叢勻,心挺齊,意也近!有我沒我也沒差!”沈近真還是有些生氣。
黃叢勻和魏若來知道所有的事情,她卻被蒙在鼓裡。
“他!他哪能和你比!在我心裡誰也比不了你!再說了,他知道,是因為他是當事人,他也在央行工作!否則無論是誰,我都不會說!”
魏若來覺得好笑,但他還是認真的解釋。
沈近真終於笑出了聲,這也是她喜歡魏若來的一點,十分的有原則和底線。
兩人回到家後,魏若來擁著沈近真,“現在地點合適!”
“若來,芷瑤的事還沒有定論,我覺得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沈近真一本正經的說。
“可以商量,但是方式有很多種!”魏若來要用他最喜歡的方式和沈近真商量……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還相擁而眠,夢著昨夜溫存的時候,元寶急促的敲響了大門。
魏若來聽著慌亂的敲門聲,知道事態緊急,他飛速穿好衣服,打開房門。
元寶喘著粗氣說:“長……長風哥,謝……謝理事獄中自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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