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來最近這幾日,每天都陪易蕭習字,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會和易蕭一起寫,可是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個字。
“爸爸,你為什麼總是寫這個字呢?”易蕭好奇的問。
“咳,這幾個字爸爸寫的不好,所以練練。”魏若來邊寫邊說。
“可是現在已經很好了呀!”易蕭實話實說。
“那……比陳叔叔如何?”魏若來在易蕭麵前顧忌就沒有那麼多了。
“還是沒有他寫得好。”易蕭依舊直言。
魏若來不再說話,繼續認真練起來。短短幾天又怎麼會有成效呢!
沈近真走了過來,“我發現你最近也越發刻苦用功了。”
“爸爸覺得他沒陳叔叔寫得好,所以勤奮苦練。”易蕭邊寫邊說。
“……”魏若來不自然的笑了笑,飛快的看了沈近真一眼。
“隻幾個字而已,在我心裡你寫的最好,彆練了,陪我去買些東西,行嗎?”沈近真心裡發笑,表現出來的卻是,她攀著魏若來的胳膊,嬌柔的說著。
“好,我們這就去。”魏若來突然高興起來,立刻放下毛筆,拉著沈近真就要走。
“爸爸,你不寫了?你不是說練字要持之以恒,多練勤寫,你不練就比不過陳叔叔了!”易蕭替魏若來著急。
“人怎麼可能事事做得比他人強呢!媽媽難得讓爸爸陪她去買東西,看來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爸爸肯定要去呀!”魏若來笑著說。
易蕭低頭繼續練字,心裡卻在說,“為了媽媽,彆說練字,就是在做彆的重要的事,你也會立刻停止,陪媽媽去的。”易蕭心知肚明,因為他知道媽媽的話對爸爸最管用了。
魏若來開心的帶著沈近真去買東西了。無論什麼時候,沈近真的話始終會讓他的心情在一瞬間跌宕起伏。
“今天想買什麼?”魏若來問道。
“買一些工作上要用的工具,你不是說讓我以後買東西都找你嗎?”沈近真其實是不想讓魏若來“困”於那幾個字,所以才拉他出來陪自己買東西。
“是呀!都可以找我!”魏若來笑著說。
“你就彆練那幾個字了。若來,其實我最喜歡你寫的字。灑脫中透著溫潤,筆觸裡儘是氣度。”沈近真的一句話,魏若來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嘴上還故作謙虛的說,“也沒那麼好!”
沈近真越誇越起勁,魏若來逐漸笑開了花。
兩人來到店裡,魏若來大方的說:“你需要什麼就買什麼,我掏錢。”
“那我可隨便買了。”沈近真剛準備進店就看到了宮商羽,他正在和店主說著什麼。
“……再便宜點吧……”
“這已經是最低價了。”
“我是真的需要……你在便宜一點兒……”
“那你先交定金,50元!”
“我沒有那麼多錢,隻有30,可以嗎?”
沈近真一把攔住了魏若來,兩人先退了出去,回到車裡。
“怎麼了?怎麼不買了?”魏若來好奇的問道。
“宮處長在裡麵,講價,我們去,不好?”沈近真看到宮商羽和往日判若兩人的狀態很吃驚。
她很好奇他為什麼會缺錢?以他的工資水平斷不可能買不起一套工具。他的獎金幾乎是全廠最高。為什麼會過得如此拮據?
“怎麼又再講價?”魏若來低聲說。
“又?”沈近真好奇的問。
“我是說怎麼會講價?他缺錢嗎?他的工資在你們廠裡遙遙領先吧!”魏若來不願在背後議論他人的事,即便是和沈近真一起。
“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他不會希望我知道這些,所以就退出來了。”沈近真很體貼的說。
“我的近真很會為他人考慮。那等他走了我們再進去。”魏若來摸了摸沈近真的頭,笑著說。
沈近真和魏若來在車裡等了一會兒,宮商羽就離開了,而且他的裝扮也和平日不同,更加簡樸些,甚至衣角還有磨損。
沈近真和魏若來走進店裡,老板還在抱怨,“每次都這樣,既然都窮的吃不起飯了,還買這些乾嘛!”
“老板,你在說誰?”沈近真故意問道。
“不是說您?是我們店裡一個常客,他幾乎買了我們店所有的工具,但每次都要討價還價,而且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把賬付清,我想他可能吃不起飯了。”老板還在抱怨。
“他的情況您了解嗎?”沈近真問道。她希望可以幫到宮商羽。
“不是太了解。”老板如實說。
沈近真沒再追問下去,挑選了自己需要的工具,就和魏若來一起離開了。
“也許每個人都有隱痛,自己又何必深究呢?”沈近真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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