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薑念都配合了。
隻是打道回府的時候,風揚起馬車小窗覆著的錦簾,一駕熟悉的馬車映入眼簾。
那是一駕,她不知坐過多少回的馬車。
薑念隻看了一眼,便淡淡移開,重新落定身畔人。
“怎麼了?”
她搖一搖頭,枕到他肩側。
男人便順勢攬過她,“累了吧?這就回家了。”
“嗯。”
馬車讓道時,其實他也看見,也認出來了。
跟謝謹聞那一段,他莫名的,也不敢細問薑念。
隻知最開始她對人都是假的,至少跟人下江南時,那會兒她還隻是應付。
可後來她自己回京都,與家中決裂,後父親過世,都是謝謹聞陪在她身邊。
不同於沈季舟的分毫必爭,對這個人,韓欽赫想,就揭過去吧。
反正從頭到尾,她與那人是不可能的,就那人那個脾氣,也再不會來糾纏了。
當日夜裡,他們就得把那場洞房花燭補上。
薑念看見桌上一碗黑乎乎的藥,不解望向身邊人。
男人認真握著她的手,說:“咱們先商量一下,你現在想要孩子嗎?”
薑念便認真想了想。
她花了三年,剛在蘇州有了起色。懷胎十月,坐月子三個月,孩子兩歲前都離不得娘親……
她搖搖頭,“再過幾年吧。”
“好。”
韓欽赫便起身,行至桌邊,仰頭把那碗藥喝了。
薑念眨眨眼。
“這……”她還以為,這是給她備的避子湯。
他喝完漱了口才坐回床沿,“這是我娘鑽研出來的,你放心,沒什麼害處,我爹以前也常喝。就是喝完要等半個時辰。”
薑念盤腿坐在榻上,見他抬手去解床幔,一顆心後知後覺地,猛烈地跳起來。
另一邊紗幔剛落下,韓欽赫手臂一緊,倏然被人按著肩頭跌到榻上。
幸而是陷在柔軟的鴛鴦枕中,他眉眼輕壓,現出眼下一對淚堂,任人跨坐到自己身上。
她的寢衣並不嚴實,能窺見係在頸間的紅繩,又隨著幾下動作,碧色環扣躥出來,在他眼前一晃又一晃。
被人壓住了,他的手卻不閒著,鑽入裙擺順著腿肚,一路撫上她膝彎。
眼光又順著她的指尖,落到自己逐漸裸露的胸膛,再是印了一個紅字的腰間。
顧自抬手掀了她襯裙,窺見軟膩的腿肉緊緊抵著那個字,他吐息粗沉,眼底也溢出幾分紅。
“我就說,會很好看的。”
伸出手去,白皙的腿肉自指縫溢出,他力道漸重,很快又留下幾個指痕。
薑念俯下身來,重新引著他的手,褪去肩頭衣料。
“你從前想過的,如今都給你。”
她還答應過,要戴這枚信物給他看。
隻戴這個。
男人的手又滑至身前,熟稔地取悅她,感受她身體輕微的顫栗,如春日河麵泛起柔軟的輕波。
又噙笑逗弄著:“會嗎?”
“怎麼不會,”她柔軟的手臂纏上來,幾乎咬上他的耳朵,“不都是你教的嗎。”
韓欽赫的手頓了頓,繼而從她身前移開,改為緊緊摟住她光裸的脊背。
龍鳳花燭又足足燃了一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