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冰天雪地的世界裡,綏河市好似被一層厚厚的冰封所禁錮的噩夢之地。
這裡,作為喪屍危機最初爆發的起源之所,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無儘寒意與深入骨髓的恐懼。
喪屍的王——洛夫斯基,就如同一團捉摸不透的鬼魅黑影,詭秘地隱匿在這座城市的某個隱晦角落之中。
如今,喪屍危機已然持續了漫長的時光,綏河市徹徹底底地淪為了喪屍的冷酷天堂。上百萬的喪屍宛如被寒霜緊緊籠罩的幽靈一般,密密麻麻地在冰天雪地中聚集。
他們那僵硬而又扭曲的身形,在那皚皚白雪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詭異與驚悚。有的喪屍身上還掛著尖銳如刀的冰碴,在行動間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嘎吱嘎吱的聲響,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死亡奏鳴,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人的心上。
他們那毫無感情的眼睛裡閃爍著仿若極地寒冰般冷酷的光芒,與冰雪那清冷的反光相互交織、纏繞在一起,令人看一眼便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不寒而栗。
城市的每一處角落都被喪屍塞得滿滿當當,原本純淨潔白的雪地早已經被踐踏得汙濁不堪,混合著烏黑的血跡以及令人作嘔的腐爛氣息。
寒風如同憤怒的咆哮者,瘋狂地呼嘯著穿過一條條狹窄的街巷,帶起一片片晶瑩的雪花,與喪屍們那令人膽寒的嘶吼聲相互交織、融合,共同譜寫成了一曲令人肝膽俱裂的恐怖樂章。
建築被厚厚的冰雪所覆蓋,然而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那被喪屍瘋狂破壞所留下的觸目驚心的痕跡,殘垣斷壁在雪地中突兀而又淒涼地矗立著。
上百萬的喪屍如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在這冰天雪地中漫無目的地遊蕩、瘋狂地撕咬著一切,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毫無生機的死寂。
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無儘的恐怖所凍結、凝固,隻剩下絕望與毀滅在這片冰封的土地上肆意地蔓延、擴散,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恐怖的場景中,令人無比震驚的是,有那麼一群投靠了喪屍陣營的人類,竟然詭異地混雜在那龐大的屍群之中。
他們當中,有的目光呆滯而又空洞,毫無生氣的麵龐上沒有絲毫表情,就那樣機械般地跟隨著喪屍那搖搖晃晃的腳步,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有的則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狂熱,那扭曲的神情似乎表明他們對這如同地獄般的場景有著一種近乎變態的享受和癡迷。
在那混亂而又恐怖的屍群之中,有一群與眾不同的人類顯得格外突兀。他們似乎擁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能夠指揮著那幾十萬喪屍竟然有序地行動著。
喪屍們如同訓練有素的勞工,在這些人類的指揮下,不知疲倦地搬運著各種建築材料。
一根根沉重的鋼筋被它們緊緊咬住,艱難地拖拽著;一袋袋混凝土在它們僵硬的手中傳遞,雖動作生硬卻絲毫不亂。那源源不斷流入地下的材料,仿佛是在為一個巨大的秘密工程添磚加瓦。
金玉帶領四大宗門弟子足足花費二十分鐘才趕到綏河市,眾人在金玉的空間異能傳送下,躲過了外圍普通喪屍的視線。
眾人站在一座高聳的建築物上,看著下麵熱火朝天工作的屍群,金玉示意眾人不要打草驚蛇。
金玉強大的心靈力量瞬間發動,精神力順著屍群鑽入地麵。
在那仿佛被無儘黑暗徹底吞沒的地下深處,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恐怖的喪屍如潮水一般密密麻麻地湧動著,他們那扭曲變形的身體散發著腐朽與死亡的味道。
在人類那乖戾、瘋狂且帶著絕對控製欲的指揮聲中,這些行屍走肉般的喪屍如同被無形絲線操控的傀儡,開始了這場令人毛骨悚然的建造工程。
巨大的挖掘機器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最底層傳來的咆哮,與喪屍那低沉而沙啞的嘶吼相互交織在一起,共同奏響著一曲讓人肝膽俱裂的恐怖樂章。
泥土與岩石如狂暴的瀑布般飛瀉而下,揚起的塵霧如同厚重的烏雲,將一切都籠罩其中,讓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那幾十萬平乃至上百萬平的廣闊區域內,喪屍們忙碌而僵硬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無處不在。他們用那破敗不堪、殘缺不全的肢體費力地搬運著沉重的建築材料,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態進行著永不停息的勞作,仿佛是地獄中被殘酷驅使的惡鬼,機械而又麻木。
深達百米的地下空間,就像是一個張開了血盆大口的巨大黑暗深淵,逐漸顯露出其龐大而陰森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