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來個女子的努力下,菜一個接一個地送上飯桌。
王剪舉起酒杯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說道。
“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
“特彆是外出打井的弟兄,搬著重重的打井工具來回奔波。”
“在家的各位姐姐也讓我深受感動,特彆是月初暴雨期間,冒雨挽救馬家莊財物的舉動。”
“你們真的把這個小村子,當成了自己的家。”
王剪說話的時候,碩大的食堂裡安靜的隻聽到呼吸聲。
不少女子的眼眶都紅了。
尤其是冒雨爬上豬圈修補屋頂的桃子等人。
她們完完全全把馬家莊當成了自己的家,全身心地付出。
“還記得你們拖家帶口,剛來馬家莊時我對你們說的話嗎?”
“我說會帶著你們賺好多好多銀子,會讓你們在這裡紮根,過上吃喝不愁的日子。”
“我做到了,不是因為我王剪有多能耐。”
“而是因為你們不辭辛苦夜以繼日的勞作,讓我們過上了好日子!”
“這杯酒我們敬自己,感謝自己的辛苦付出,才擁有現在的美好生活。”
王剪高舉著酒杯,朝四周示意了一下,隨後一飲而儘。
“王總管,王總管!”
食堂裡,一陣山呼海嘯的呐喊聲爆發出來。
他們紛紛舉起桌上的酒杯,朝著王剪的方向敬了一杯酒。
現在頓頓有肉,穿新衣拿巨額工錢,日子彆提有多美。
就今日,當家的拿著兩千文回來,她們都驚呆了。
單是自家男人一個月的收入,就比以往一年的收入還多。
而且吃喝還不需要掏錢,這些錢完完全全是可以存下來的。
馬三爺和福伯幾個老頭讚許地看著王剪,這個混小子成長速度太快了,現在越來越有領導風範。
不過王剪這小子一點也不懂得尊老。
他們幾個老頭子肩膀上都挑著重任,每天忙的是焦頭爛額,也不見他減輕些任務。
端是不當人子!
“天一,這次回來在家多呆幾天。”
“有空跟我這個老頭子喝點酒,王剪那小子酒量太差,喝著沒勁。”
老鐵頭舉著他的壺酒,笑著對王天一說道。
“鐵頭兄你可是酒神,馬家莊誰能喝過你。”
同樣是酒鬼的福伯笑著說道。
“都彆喝醉了,晚上還要交公糧呢!”
王剪朝著這幫打井隊員輕笑著說道。
“哈哈哈。”
一眾過來人樂的大笑起來。
“哼,不正經!”
坐在不遠處,韓雪蓮白了王剪一眼,嘟著嘴嗔怪著說。
細看之下,雪白的脖子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
長安,貞觀打井隊總部駐地。
李麗質,長孫衝和程處默等七人聚在一起。
貞觀打井隊已經打了整整一個月的井,今日便是盤點收獲的時候。
程處默坐在副首位。
他站起身來,在幾個小夥伴期盼的目光中,把紙上麵的文字念了出來。
“貞觀打井隊八月初成立,發展至今共設六司,合計600支打井隊伍。”
“除了前期練習打井技術,等待打井工具。“
“六司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共打井5萬口!”
“每口井收費3貫,共計收入15萬貫!”
“除去購買打井工具和人工支出,結餘14萬貫!”
程處默說完後。
長孫衝等人紛紛跳了起來,不約而同地走到他身邊,搶過紙看了起來。
“好,太好了!”
一個月的時間,就差不多賺回一半的本金。
這些二代子弟都很興奮,在莊嚴的大堂裡鬼哭狼嚎跳了起來。
平日裡都活在父親的陰影下,現在總算證明自己。
“程大哥,把紙拿過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