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這頓飯,異常豐盛。
秦湘受不住爸媽的嘮叨,也吃了不少。
睡前也不敢懶惰,加緊時間運動了會。
秦湘回家這幾天,大多都在家悶著。
家裡雪雖然是比京城那晚下了會,但也不小。
小城市也不如京城那邊環衛好,路上的積雪大多都沒清理乾淨,路上的人和車都壓的差不多,但晚上溫度一下來,就將雪水凍上。
因為路上積雪不安全,秦湘回來幾天也沒去秦家老家。
但是給老家那邊打了幾個電話,也和秦奶奶秦小叔他們說了會話。
秦湘在家呆著這幾天,秦母秦父每天都給他做好吃的,幾天下來,秦湘都感覺到自己有些胖了。
秦父秦母倒是很滿意,瞧著秦湘圓潤起來的臉蛋開心。
羅欣給秦湘發了消息,說京城那邊雪停了。
秦湘知道這幾天應該就會複工,便和秦父秦母提了離開的事。
二老一聽她要走,滿滿的都是不舍。
但知道秦湘能回來幾天,已經是不易的事。
也不敢多說什麼,怕秦湘心裡多想。
金鄉走的那一天,家裡這邊還下著小雪。
秦父秦湘將她送出門,本說要將人送到車站再走,卻被秦湘攔住。
隔壁張哥在門口等候著,知道秦湘要走來送他。
秦母在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說行李箱裡麵給秦湘裝上了,之前新買的衣服,還讓她這幾天多穿一些,注意身體,天冷了容易感冒,要備一些常用的藥以防萬一。
秦湘連連應是,抱了一下秦母,又轉身抱了一下秦父。
“爸媽你們注意身體,那我就走了。”
秦湘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不舍,向二老告彆。
秦母拉著她的手,遲遲不願鬆開。
最後還是情夫在一旁說了一句,說不要耽誤時間,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
秦湘向兩人擺擺手,隨即上了車。
張哥熟門慶路的將他送到了車站,隨即笑道:“怎麼說也是大明星了,坐車會不會遇上粉絲?現在坐車是不是會不方便?”
秦湘笑笑,然後指著自己圍的嚴嚴實實的臉,說道:“我都圍得這麼嚴實,誰還能認出來呢?”
張哥一拍大腿,看了眼後視鏡的秦湘,笑道:“說的也是哦,誰能一直盯著你瞧呢!”
秦湘買的是汽車票,離上車的時間已經不多。
他沒敢多說,拿著行李進了車站。
張哥也忙著跑車,沒過多久就離開。
可哪能想到,張哥的一句話竟然成了事實。
還真有人,認出了秦湘。
今上先去取了票,又過了安檢,隨即等候著自己那班車次。
候車廳裡,熙熙攘攘坐著幾個人。
秦湘找了一個角落,坐在一旁玩著手機。
麵前有兩位男士坐在了自己對麵,似乎對圍的如此嚴實的秦湘起了興趣,兩人不停的打量著她觀望。
秦湘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便起身換了一個位置。
可剛剛坐下,身邊一左一右便坐下了兩個人。
正是剛剛的那兩個男人。
而其中一個男人,已經開始沒話找話說:“美女,你是要去哪啊?”
秦湘不願搭理他,將帽子又拉低了一些,起身準備坐車。
可自己還沒離開,那個男人竟是拉住了她行李箱,一臉熱情到:“美女,原來你也是去京城啊!咱們一路啊!我們兩個也是去京城!”
秦湘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死纏爛打的男人,將行李箱狠狠一拉,隨即便走開。
搭訕的那個男人臉色一青,有些不服氣。
另外一個的男人盯著秦湘的背影,吊兒郎當的吹了聲口哨,對著同伴煽風點火道:“這妞可真硬,怎麼也得拿下呀,趕緊要個聯係方式。”
搭訕的那個男人哼了聲,滿臉陰霾:“不用你說,我自己知道。”
說罷就連忙跟了上去,正在秦湘身後上了車。
秦湘沒想到,這兩個男人如此死纏爛打。
她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快速對著那邊說了幾句話。
然後向後走去,尋了個後排的位置,剛坐上沒多久,就看到兩個男人上了車。
隨即便看到了她,直直的往她這邊走來。
兩人笑得都不懷好意,秦湘的一雙美目盯著兩人。
在兩人靠近之時,突然站起身。
兩個男人的腳步一頓,顯然也是有些不明白秦湘要乾什麼。
然後就看到,秦湘起身,和另外一邊的人商量,坐在了一個女生的裡麵。
搭訕的男人走在前,看到秦湘竟然坐到一旁,摸了摸鼻子,然後坐在了秦湘之前的位置上。
而另外一個男人,又坐到兩人後麵。
秦湘將口罩拉高,又將帽子拉低,整個人圍得嚴嚴實實的。
靠著車窗,閉目養神。
可明顯,她低估了兩個男人的臉皮,坐在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突然把臉湊近秦湘和一旁女生的中間,曖昧的味道:“你們身上好香啊,好像親你們的**,使勁淦你們…”
那個女孩一扭臉,突然對上一張白胖白胖的臉,嚇的尖叫出聲。
秦湘皺眉不適的靠裡縮了縮,顯然對男人這個舉動也十分反感。
車上一些旅客,聽到女孩的尖叫聲,都不禁扭頭來看。
但男人身子已經縮了回去,並沒有任何異常。
車上檢票的一個年輕小姑娘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還捂著胸口,被嚇到還是沒有緩過來勁。
指著身後的男人委屈巴巴的道:“他突然湊過來,嚇了我一跳。”
檢票的小姑娘看過去,那個男人聳聳肩,一臉無辜樣:“哪有?我一直都好好的坐著呢,小姑娘胡說什麼?你可彆冤枉我!”
她死皮賴臉的不承認,小姑娘紅著臉也說不出話來。
被車上人都盯著打量著,委屈的都快要哭出來。
檢票的小姑娘看他不像撒謊,執著車上的監控器說道:“我們車上都有監控,你到底乾了什麼都給拍下來了,彆死不承認一會打臉啪啪響。”
男人匆匆看了眼監控器,可確實沒一點怕的:“我能乾什麼?不就是這個座位有點擠,我靠前坐了坐而已。”
前麵的小女孩連忙搖頭,麵紅耳赤的說道:“不是的,他剛剛好惡心的說…”
小女孩臉皮薄,剛剛男人說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