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齊齊回頭看向了門外,卻隻見天帝帶著一眾天兵高高在上地看著眾人。
憶鳶連忙掀開了蓋頭,看見天帝的時候臉色都變了。
天帝拂袖下來,走到了眾人的麵前:“怎麼?女兒成親也不請父皇嗎?”
此話一出,堂上的所有人或震驚,或詫異,都看向了憶鳶。
憶鳶臉色蒼白,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到。
鳶尾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憤怒地指著他:“你!毒是你自己下的!你就是為了引出鳶兒!”
天帝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還不算太笨,過了這麼多年的安穩日子,我還以為你的腦子都變笨了呢。我要是不放你走,這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找到了呢?”
鳶尾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無恥!”
天帝卻一點也不在意:“我無恥這件事情,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那就也不用講什麼情麵了,憶鳶我今天定是要帶走的。”
君晏一下子將憶鳶護在了身後:“你休想!”
天帝麵無表情地看著君晏:“哼,無知小兒,就憑你?”
所有人都站在了君晏的身側:“還有我們呢。”
天帝倒是無所畏懼,雲樓默默地站在他的身邊,眼神中淨是掙紮。
天帝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憶鳶:“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女兒一直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動,竟然從來沒有看出來過,到底是什麼隱藏了你的氣息?”
說著一道金色的光瞬間打入了憶鳶的腦袋,她痛得捂住了頭,她能感受到法術在周身遊走,整個人難受得就要炸開了。
“老賊,你做了什麼?!”解無茶氣憤地指著他。
“我隻是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能瞞過我的眼睛。”天帝嘴角微微上揚:“你竟然有兩個真元?”
說著天帝看向了鳶尾:“是你?”
憶鳶一直捂著頭痛苦地大叫,不同的片段一幕幕閃過,她想要抓住,卻總是抓不住。
“是我又怎麼樣?”鳶尾一臉無懼地看著他。
“你自己都快沒什麼命了,還要掙紮著與我對抗。”天帝看著鳶尾蒼白的臉龐,以及額頭漸漸冒出的虛汗:“沒有本座的血,你活不過幾天了。”
“彆廢話了,要打直接打!”煙紫說著就衝了上去。
天帝自然不可能毫無準備,他稍稍往後一退,雲樓就衝了上去。
誰曾想前兩天還柔弱不堪一擊的雲樓,今天卻能跟煙紫打得難解難分了。
“好啊,原來你也在演戲,為師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徒弟竟然這樣出色。”煙紫眼神微微眯起,雲樓定是這局中的一環。
雲樓眼神中帶著歉意:“師父,你們打不過我們的,還是收手吧。”他一點也不想與自己的師父刀劍相向,但是他現在是天帝的戰神,自然是要幫著天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