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呂樹峰的屍體,丁毅臉帶一絲傷感,並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情。
片刻之後,他便搖搖頭,開始打掃起了戰場。
“這個符寶?!”
丁毅先是撿起了穆天海的符寶,發現這符寶竟和他曾經用過的青劍符寶一模一樣,而且這件符寶隻是小劍末端消失了一點,顯然還可以使用多次。
收起了符寶,丁毅又解下了穆天海的腰間小袋,顯然現在不是煉化的時候,他便將那縮小袋收了起來。
十幾息後,見再無他物,丁毅便取出了孫沐寒的屍體。
他的指尖火光閃動,隨手丟出了兩道火球,將那孫沐寒和穆天海的屍體燃成了灰燼。
之後,他便鄭重的收起了呂樹峰和鄭雪雁的屍體,喚出青元飛舟,迅速飛起……
……
回宗途中。
丁毅落在一處鳥語花香的山穀,將二人的屍體埋入了土中。
“唉,畢竟師兄弟一場,也不好讓你們曝屍荒野,你們就在此地安息吧。”
丁毅歎了聲氣,未敢久留,又踩著飛舟離開了。
……
臨近宗門時。
丁毅將飛舟落在了一處巨石滿布的山頂。
隻見他拿出毒心老人的縮小袋,在上麵貼了七八張封印符。
接著,雙目四顧,手上青光閃爍,掀起巨石一角,將縮小袋放在了下麵。
至此,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之所以這麼做,當然是因為怕啊。
縮小袋內的東西大部分來自於宗門禁地,也不知宗門有沒有留下什麼探查標記,就這樣貿然帶回去,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還是等此事平息之後,再回來取吧。”
丁毅輕輕吐了口氣,隨即一躍跳上飛舟,趕回了宗門……
……
穆家城中。
就在穆天海身隕的同時,一處點滿魂燈的密室裡,那關聯著穆天海的魂燈也陡然間跟著熄滅了。
看守魂燈的子弟立刻發現了此事。
他的目中帶著幾分震驚,又有幾分惶恐,慌慌張張的跑出了密室。
……
不多時。
穆家城的一處彆院裡,突然間,房門就被打開了,穆恒遠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恒遠,何事如此慌張,連規矩都忘了嗎?”
正在打坐的穆永辰猛然睜開雙眼,嚴厲的斥責道。
“二叔,天海,天海他……剛剛看守魂燈的子弟彙報,我兒穆天海的魂燈它竟然……竟然熄滅了……”
說完此話,穆恒遠悲從心來,臉色陰鬱,看上去一下子蒼老了幾分。
“你說什麼!”
“天海他不是在百草山宗門嗎,到底發生了何事?”
穆永辰一臉震驚,瞬間站了起來。
“具體的侄兒也不清楚,侄兒已經派人去百草山問了。隻是天海這孩子深受父親器重,是父親最疼愛的孫子,侄兒有些拿不定主意,此事現在要不要告訴父親?”
穆恒遠眉頭微皺,語氣悲傷的說道。
“不妥,大哥身為家主,現在正為散修大會忙碌,已經到了關鍵時候。若是此時告訴他,我怕他會一時衝動,壞了家族大事。”
穆永辰搖了搖頭,一聲歎息。
“此事暫且瞞下,一切等散修大會之後再說。”
……
……
丁毅飛回玉泉山,收起飛舟,趕回了藥園。
剛剛打開木門,他的宗門令牌便突然間發出了一陣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