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我們的世界我們隻要快樂_一二三兒,請對號入座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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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們的世界我們隻要快樂(1 / 1)

項瑜的琴聲響起,他正緊張地跟著鍵架上的琴電子琴譜《至少還有你》。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著你直到感覺你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跡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氣為了你我願意動也不能動也要看著你直到感覺你的發線有了白雪的痕跡直到視線變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讓我們形影不離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棄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這裡就是生命的奇跡也許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記就是不願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痣我總記得在哪裡……”

嘶~唱得還怪好聽的。

宋寧唱完,項瑜害羞地從台上跑下來,撲進許依一的懷裡,嗚嗚嗚地哭起來。

“我都哭完了你哭什麼?”許依一在眾人的眼神下尷尬地拍拍懷裡的項瑜。

“叔叔都把我唱哭了,剛才在台上我不好意思哭,嗚,媽媽,我不想你讓變老,也不想你死……”

感情,這孩子覺得這首歌是在咒她死?

“第二首歌,想送給在座的各位,是我最近一直在聽著的歌,也許能跟大家帶來一些同感,聽寶子說,大家都是結束工作,從你們的世界來到‘我們的世界’,我們都是來自不同地方的人,做著不一樣的工作,過著不一樣的生活,要麵臨不一樣的困難和煩惱,當我們每個白天光鮮靚麗的在社會上出現時,我們不一定是快樂的,但是,我們總該留一些空間,讓這些時刻隻有快樂而不受煩惱控製,我們才能有更多的勇氣去迎接操蛋的明天。聲明一點,這句臟話大家不要學。《無名的人》。”

宋寧指了指正認真看著他的項瑜,食指抵在唇上,抬抬眉毛:說的就是你。

“嘶,大庭廣眾之下,居然說臟話。”許依一嘴裡叨叨著,卻壓不住嘴角的上揚。

歌的詞和旋律、宋寧的話都引起了在場打工人的共鳴,大家安靜地聽著宋寧在台上哼唱著,身體隨著歌聲和旋律搖擺,眼裡都閃著淚光,第二首歌下來,台下的一些人已經泣不成聲。

第二首歌唱完,宋寧抬腕看看手環,他們的主唱怎麼還沒來,他回過頭看一眼寶子,寶子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嘀咕:“出地鐵了,跑過來還得五分鐘,再來一首。”

“我看到有妹妹哭啦,覺得生活不順很委屈對嗎?”宋寧笑笑,舉起戴著手環的手,說:“我小時候,才十八歲,生了一場大病,在這種智能產品出現之前,我的身邊幾乎不能離開人,心臟隨時會驟停,三分鐘之內沒有急救就會死,我今年三十六,就這樣過了十八年,十八年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當你們手裡還端著小酒,聊著不順心的事情,大醉一場之後,明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而我的那六千多天,都在煎熬著守著第二天的晨曦。但是,半年前,有人幫我做了個決定,她支持我做了一場新型手術,我好了,今天能坐在這裡是我從來都不敢想象的,她說,努力活著的人頭頂上都會有一個神,那個神會找一個恰好的時機來扭轉我們的人生,今天就是一個恰好的時機,我覺得我是幸運的,我頭頂上的神也在看著你們。”

音樂聲再次響起,第三首歌居然更慘——《像我這樣的人》。

顯然,這首歌更引起了在場打工人的共鳴,引發了大家的合唱。

一個挎著斜挎包的男孩,從人群外擠進來,大口地喘著氣,因逆風奔跑吹得零亂的頭發,襯衫還有一半衣角卡在皮帶上。

寶子在人群裡看到男孩,一改打電話時的憤怒,擺擺頭,示意他到台上。

男孩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角,連包都沒來得放,雙眼含著淚,緩緩向樂隊走去。

那歌,那詞兒,恰好唱進了他的心裡。

他隻不過是銀城裡眾多的打工人中最平凡的一個,他也許是在場所有打工人裡最卑微的一個,想在這五彩斑斕的世界裡的找一點屬於他的亮光,就在這一點點大的舞台上。

半小時前把他罵得像狗一樣的寶子,依然把那最亮眼的位置留給他。

男孩站在舞台下,台下的小夥伴們也看到了姍姍來遲的主唱,趁著旋律的間隙,鼓起掌,宋寧這才看到在台的一側站著一個年輕的男孩,便悄悄下了台。

男孩低垂著頭,站上台,隨著旋律接唱了宋寧還沒唱完的歌詞。

男孩的嗓音猶如低音炮一般,充滿了獨特的魅力和吸引力,低沉而有磁性。

這歌詞裡,唱的也是他。

男孩把椅子移到身後黑暗的角落,升高麥克風,身後的隊友見狀,默契地調整節奏,二話沒說,默契地像打了雞血般,激活了他們的血脈,鼓手揮起他手中的鼓棒炫了一段,現場頓時燃了起來。

也許是宋寧的情感鋪墊得太豐滿,在場的小夥伴的情緒觸底反彈得更加高漲,嘴角上的酒水和淚角上的淚在激情中揮散。

去他媽的工作,去他媽的加班,去他媽的職業道德,我們的世界,我們隻要快樂。

鼓聲,吵得許依一的腦子嗡嗡地響,她抱著許淩淩從人群中擠出,撤出荷年。

天已黑儘,荷年外的路上多了許多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歸來的打工人,路過時他們會駐下腳步多看幾眼,聽一聽荷年裡傳出來的歌聲,有的人乾脆捧著麻辣燙站在門外的台階上,看著玻璃窗裡的人。

門口還架著一個kt板,簡單粗暴的幾個字:《我們的世界》。

許依一原本以為《我們的世界》是他們的口號或是歌名,卻沒想到,是他們的樂隊名字,荷年裡,他們的畫風與宋寧在台上時的完全兩種極端的風格,已近癲狂。

他們都是來自不同階層的人,過著不同的人生,由寶子引線,就地畫一個圈,那就是他們的世界,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癲狂。

這是許依一無法融入的世界,卻是她能理解的狀態,那音樂不屬於她,可是酒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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