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大門消失,村民們依舊很老實,隻因為他們感知到了更大的危險,這正是古月彤全身散發的氣勢。
她收斂起來,尚且讓邢林都察覺到一絲不舒服,更彆說這些還沒有成長的蟲子。
“怎麼樣?”
遠處,邢家村的老祖見到林酒,立刻現出真身,走過來。
“或~剛我就說感覺這屋子鬼氣越來越濃鬱呢,合著是你們啊。”
調查局的組員們立刻嚴陣以待。
老頭們停在幾米遠的距離,對著林酒拜了拜。
“林大師,還請您能幫幫忙。”
“林大師,我兒十八歲就大學畢業了,他是大學生,他不應該這樣的。”
邢家老祖宗們一個個淚眼朦朧,現任族長是傾儘全力培養出來的大學生,可惜也經不住**。
“他們體內有蠱蟲,引出來後不確定會是什麼情況。”
“能活著嗎?能活著就成。”
“去村子裡把沒事的叫出來吧。”
林酒大概估算過人數,並不是全部都這樣。
“我去吧。”
楚妍帶上幾個人快步走進村子裡,借著這個時間,林酒將邢林的事情說了出來,直聽得眾人一陣唏噓。
“難怪,難怪那小子出來以後變化那麼大,我以為他是摔到腦袋開竅了,結果是被控製了。”
“也是可憐人。”
“怎麼可憐?”當時聽邢林提起邢家村的時候,林酒就覺得他對邢家村的感情很奇怪,像是又恨又不忍似的。
“他爸去的早,他媽一個人帶個孩子,這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總會有不好的傳言出現,也因為這個傳言,村子裡好多人開始孤立她,有些婦女同誌孤立她,漸漸的誰也不幫他們孤兒寡母,生活挺苦的...”
老頭們說到這也有些心虛,畢竟是他們的子孫後代,當老子難免沒臉。
“靠,你們也太不要臉了吧?活該!活該!活該!”
即便如離鏡這樣的小妖精也都生氣,更彆說人類了。
“對,對不起...”
“後來呢?”
“她兒子,就是邢林,出生的時候難產,腦袋憋得太久,有些癡傻,她一個女人也沒辦法,最後隻能和村子裡的男人們做那種交易...直到邢林不知道怎麼掉到井裡,再出來後就像變了個人,後來還上了大學,還把他母親接了出去,此事也就慢慢被淡忘了,直到他重新回到村子,還說了自己開飯店的事...”
眾人聽得麵麵相覷,原本都做好好好罵這蟲子和背後之人一頓了,合著這還有原因啊?
“你們這村子...真特麼活該啊。”
一人開口,紛紛響應,老頭們那個臊得,隻敢低著頭。
恰逢這時,楚妍帶著村子裡沒啥事的人走出來,就看到匍匐在地上的村民們。
“當家的?當家的?”
族長媳婦就要站起來朝族長跑去,被楚妍攔住。
“他們被控製住,不認識你們,小心把你們吃了。”
一聽說這個,眾人立刻停下。
“嫂子,你看看他們是真的沒有蠱蟲嗎?”
古月彤抬手,蛛兒站在手心裡,眾人見到蜘蛛立刻嚇得大喊著逃命。
“彆動,它不會傷害你們的。”
說著靠近他們,抖動著右手,鈴鐺叮鈴鈴的響起,蛛兒感知著這為數不多的氣息,搖頭晃腦,直到轉了一圈,古月彤才收手。
“也許是他們的身體機能不足以支撐這東西的寄存,體內並沒有,隻是...”
古月彤也有些不明白,若是這個理由,那那幾個要怎麼說呢?
林酒也在打量著他們,有七老八十的,有憔悴佝僂的,也有極個彆身殘誌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