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改變策略_犬馬之牢GL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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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改變策略(1 / 1)

犬馬之牢gl!

“你應該想到,我早已提醒過你。”俞青岩收了淩厲的氣勢,但語氣中的冷清卻絲毫未減。我知任我癡狂瘋癲,現在的她也不會為我皺一下眉、抬一下眼,她滿心想要保護的都是自己那個不夠懂事的妹妹俞靜溪。

“提醒過我什麼?”她曾說過的無非就是些講道理、尊常倫的話,她好心為我,我卻不想領這份情。

“你、我、還有靜溪,我們都是女人。”多麼清淡的一句話,試想我要是能有她一半的灑脫也不至於總將自己陷於困頓之地。我終究與俞青岩是不同的,本質上就有天差地彆。且不說我是個惡魔,她現在就連我是個女人的身份都承認不了。

“反反複複你想不通的就是這個?這世界上存在著多少喜歡女人的女人,你以為就隻有我嗎!它既然存在就是合理的!我喜歡你這一點,它不犯什麼王法!”我提嗓爭辯道。我最惱她講這樣的話,總是一副看破一切的冷漠樣子,拒人於千裡之外。

“世間的男子已太會傷人,你也是女人又何苦再為難我們兩姐妹。”俞青岩仍舊淡定,但她話說得隱晦,她想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她已經被顧風這個男人傷過一次,我這個女人現在又不肯放過她和俞靜溪。

“你就這麼無欲無求,男人也不愛,女人也不要了?就打算一個人孤獨終老?”怎麼以,這樣風華雅致的一個美人兒該被人用心嗬護,愛護她的人必須是我。

“你和靜溪是年少無畏,我已經過了無畏的年紀了,即便我孤獨終老那也是命,我不與命爭。”她的話裡三分無奈七分認命,聽不出任何的希望。

“你無力再爭,才總是無聲。俞青岩,你當真成熟懂事!比起你,我的確是無知極了。”我說的是反話,她應該聽得出來。若說通透,我認為她隻是表麵上的通透,就像站在一塊玻璃前旁觀世界,她以為自己看到了全部卻沒能看見眼前的這塊玻璃。唯有拿掉它、擊碎它,才是真正的看透、看破。

“你以為成熟的人就不怕痛嗎?因為成熟才更怕痛。”她從來是個內心堅強的女子,忽然跟我說了這樣一句惋歎的話,我實感意外。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怕什麼。”

“你還在這樣問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本質區彆,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我隻請你以後不要再找靜溪,同樣我也會讓她遠離你。”沉默了小半會兒,俞青岩才開口,她把我和俞靜溪的界限劃得明確,她自己那邊卻隻字未提。

“以,我不找她,你拿什麼條件來換?想跟我宮夜祁談條件,你俞青岩也要拿得出資本。”我尋著她的氣息走到了門口,擋在她身前。就在昨晚這個時候她還為我吹了頭,洗了衣服,那件衣服現在還在這屋裡的沙上放著,才僅僅過了一天她又變了,又開始瞻前顧後了還說了一些讓我迷茫的話。

“我既然已經說了不會讓靜溪再和你有瓜葛,那我也是一樣的……”我會提什麼要求她心中清楚,這麼一說就斷了我接下來想說的話。

我轉念一想,聰慧如俞青岩,我還能再試探她什麼?逼迫人相愛本是徒勞的,反複糾纏一再忍讓我也真的把自己放得太低了,低到了塵埃裡。轉變一下策略,昨晚我已經想通要與她自然相處,今晚的後招就該是張弛有度了。

“我又不笨。你身為姐姐要給俞靜溪做榜樣我完全以理解,我的條件並不是你。”

“那是什麼?”俞青岩鬆了一口氣,問道。

“你正在籌備的刺青館,你做第一大股東,我入股做第二大股東。”俗語說的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俞青岩的新廟開在哪裡,我就跟到哪裡這總不會錯。

“q集團手握幾大上市公司,我這座小廟裝不下你這尊大佛,況且我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去占領市場。”俞青岩防備心很重,她不單抗拒我這個人還抗拒著我背後的財團。

“你無心,我有心。隻要是我經手的產業,定將它做到行業裡的極致。先不說這些,我隻問這個條件你應不應?”我想著這樣一來我和俞青岩一人各退一步,不談感情我們以談點彆的,在事業上幫她一把這也沒什麼說不過去的。

“宮總開口,我不應也隻能應了。”俞青岩考慮了幾分鐘,最終答應下來。

“那就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了。”我禮貌的伸出手,俞青岩淡淡地回握了一下。以退為進第一步算是成功。我本也是臨時起意,沒想到和俞青岩談到最後是這樣一個結果,略比不歡而散好一些,而我從此也多了接近她的正當理由。

“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我走了。”俞青岩繞開我打算出門,但我料定她走不了因為這個小區太偏遠,根本打不到車,她曾來過一次應該知道。

“等一下,我打電話叫人過來送你回去。”我伸手抓住了俞青岩的胳膊。

“不用。”她沒有動也沒有打掉我抓著她的手,對我的防備終於減了些。

“彆逞能,我這你又不是沒來過,深更半夜的根本打不到車。”興許是想起了那次我載她來這的經曆,這次她沒有回答默認同意了我的話,我若不是眼睛看不見倒想親自開車送她回去,但照現在的情形也就隻能找彆人送了。

站在門口我直接撥通了斑鹿的電話,現在怎麼也是夜裡十二點多了,叫了他親自來送我才比較放心。

“他一個小時後就到,我吩咐過斑鹿了,他一個小時後就到。你在這等一會兒吧。”在談了合作入股的事情之後我說話客氣有餘,但這並非是我對她轉變了心意這不過是策略。

“謝謝。”俞青岩卸了冷漠,話語裡都是疲憊。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又是心急火燎的趕來我家,一整個晚上她都在受折騰,若不是我一時頭腦熱也不會讓她如此勞累,想到這寫我不免有些內疚,於是又開口道“你要是累了以到二樓先躺一會兒,你住過的那個房間一直都留著。”

“沒事,你去休息吧,不必管我,我就在樓下等。”她終於好說話了一些,不知在冷靜之後她有沒有想起曾經一起在這裡度過的那個溫馨又尷尬的夜晚。不管她記不記得,我卻是懷念的。

“還是我陪你一起吧,客人沒走哪有主人就睡覺的。”說完我背靠到牆邊兩手插在褲兜裡,她不打算過去坐那我隻好也陪她站著了。

站了大概十分鐘,俞青岩主動跟我說了話“去把你的背心換了吧,都是血漬穿著也不乾淨。”在雙方都恢複理智後,她賢惠的一麵不經意的流露出來。而我經她一提醒才想起來剛才俞靜溪鬨的那一出,帛鶴把人帶走了,她做飯搞的那一堆碗盤還擺在餐廳沒洗,客廳地上還有我帶血的白襯衣和瓷碗碎片,不止我連帶著整個一樓肯定都亂得不行了。她隻肯站門口定是因為屋裡都沒法下腳了。

“呃,你稍等一下,我上去換個衣服再叫清潔工過來把這收拾一下。”說完我趕緊上了樓,整潔的儀表是惡魔任何時候都是該有的,更何況還是在她麵前。

等我換完衣服出來一樓傳出了聲響,不用多問肯定是居家的俞青岩親自動手收拾我的家了,我暗自竊喜而後一本正經的站在樓道口對下麵說道“我叫家裡的傭人過來打掃就好,你放著彆弄了。”

“你不睡覺,人家清潔工就不睡覺了?”俞青岩沒有理我,繼續做家務。

“呃……”說的也是。

“這些菜是靜溪給你做的吧?”俞青岩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問道。

“是她做的。”但我沒認為俞靜溪是特意做給我的。

“我還從來沒吃過她做的菜,味道怎麼樣?”俞青岩問得很奇怪,我要斟酌著回答。她有點兒吃醋,但不是吃我的醋而是在吃俞靜溪的醋。

“沒有你做得好吃。”我撒了謊,俞靜溪做的菜我根本沒嘗過。但單從她不會清理螃蟹這一點就以知道她做飯的水平有多高。

“你的衣服穿反了。”俞青岩收拾完廚房餐廳又走到了外麵客廳開始打掃,我肯定她在路過樓梯時一定很仔細的觀察了我,因為她從樓梯路過居然看出在二樓的我把衣服穿反了……由於眼睛看不見我隻能在衣櫃裡隨便抓了一件換上,也不知道自己穿的是個什麼款式什麼顏色,正反就更沒法搞清了。

“我看不見,你能不能上來幫我找一下衣服……”我這樣說她未必信,昨晚和今天早上我的眼睛都還看得見,而剛剛我與她在屋裡待了那麼久也一直沒有表現得像個盲人,她理應覺得我是故意在開玩笑。

“你的衣服都在哪兒?”結果她什麼都沒有問就直接上來了。

“你上次住的那個房間的櫃子裡。”我心裡一陣懊悔,涉及到居家日常這方麵的事俞青岩還是很好說話的,剛剛就應該臉皮厚點讓她留宿找車送什麼送,真是蠢得要死!

作者有話要說不想碼字,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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