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知知那雙純澈的眸子滿是得到滿足後的笑意，臉頰上的酒窩也越發甜美。
“太好了，我也要有爸比了，那些人再也不能說我是個野種了……”
說到這裡，她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用兩個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亮晶晶的眸子瞪大，一副‘我什麼都沒說’的樣子。
“野種？”
女人拉開知知的手，琥珀色的眸子看著她，語氣溫柔卻認真。
“告訴媽媽是誰這麼說你？”
知知咬緊下唇，搖了搖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沒有人這麼說，我剛剛說錯了。”
媽咪很辛苦，她不想讓媽咪擔心。
“知知，”
女人眯了眯眸子，溫婉明豔的麵容上寫滿了認真。
“媽咪和你說過，不能撒謊，”
她伸手，溫柔的幫女兒繞至滑到兩側的頭發。
“告訴媽咪，好不好？”
知知低下頭，好久才悶悶開口。
“是我們班的幾個同學，他們總嘲笑我是華國人，還說我是個沒有爸比的野種。”
小孩子對善惡的感知，比大人強烈的多。
知知可能不知道這些話具體是什麼意思，卻也清楚不是好話。
女人琥珀色的眸中浮出怒意，聲音卻依舊溫柔。
“他們除了說這些，有沒有用其他方式欺負你？”
知知沒有抬頭，聲音更悶了。
“他們總是把我撞倒在地，也不和我道歉。”
“你身上那些傷，就是這樣造成的？”
女人抿緊唇角，漂亮的琥珀色眸中浮出怒色。
知知每次都說，是自己摔倒的。
她雖然心疼卻也沒有懷疑過，畢竟她從來沒想過，才上幼兒園的女兒會經曆校園霸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