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薩卡,用那種方式懲戒叛徒這件事,燃燈古佛竟然能隻通知了東方琉璃藥師佛?”
人群之中,突然有人驚呼道。
此話一出,頓時傳來一陣噓聲。
“我曹,你們這群老色批都夠了,咱們這是西天佛門,都踏馬給老子收斂點!”
燃燈古佛怒喝道。
眾佛聞言,不由得麵麵相覷。
“阿彌陀佛,老色批為何物?”
“燃燈古佛如此憤怒,是不是翻了嗔怒之罪。”
“哪有佛陀會喊‘踏馬的’,又哪有佛陀自稱‘老子’的?”
“我明白了,真相隻有一個,這是一個冷笑話,燃燈古佛所說的叛徒,就是他自己!”
一時間,又掀起了一陣驚呼聲。
見此情形,燃燈古佛都快瘋了。
這三千佛陀有問題啊,而且,問題很大,還要自己忍一下?
至於如來,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非但不生氣,甚至還想感慨一句,這燃燈古佛,還是太年輕了。
跟煞.筆較真,你就輸了。
就在這時,東方琉璃藥師佛雙手合十,不禁淡然一笑,
“阿彌陀佛,燃燈古佛的意思是說,本座是佛門的叛徒?隻是不知,說出此番話語,可有何憑據?”
言語之間,風輕雲淡,沒有絲毫的畏懼。
燃燈古佛聞言,嗤笑一聲,
“東方琉璃藥師佛,在此戰之中,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在通天河上時,我等六佛聯手,布下了聖佛降魔陣。可你,卻成了此陣的突破口,放任江辰離去。”
“在北俱蘆洲當中,本座與那江辰交過手,已然將他的實力摸了個一清二楚。他即便達到了準聖級彆,也不是本座的對手,更何況是半步準聖的江辰,安能衝破聖佛降魔陣!”
“所以,僅憑此事就能看出,是你故意放水,放任江辰離去。你,東方琉璃藥師佛,就是隱藏在我西天佛門高層之中,最大的叛徒!”
燃燈古佛指著東方琉璃藥師佛,厲聲喝道。
聽聞此話,在場諸佛無不陷入了沉默。
東方琉璃藥師佛是叛徒?這可是西天佛門之中,資格最老的佛陀之一。
在這西天靈山,早已是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的存在,他為什麼,又何必去做叛徒?
麵對燃燈古佛在質疑,東方琉璃藥師佛神情淡漠,輕聲笑道:“阿彌陀佛,燃燈古佛此言差矣。當時,在場的諸佛都看到了,江辰是動用了數招強大的底牌,甚至用上了那一招能夠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實力的禁術,才達到了破陣的效果。”
“這招禁術之強大,在場的諸位應該都有所耳聞吧。當初在淩霄寶殿之上,江辰以大羅金仙的實力,僅僅憑借著這一招,竟與我佛如來抗衡一刻鐘之久,且不落下風。”
“而且,本座有所耳聞,前段時間,江辰曾在涇河龍宮之上,憑借這一手段,殺的燃燈古佛丟盔卸甲,施展燃血禁術逃亡。”
“燃燈古佛既然也麵對過這一招式,自然知曉其強大之處。畢竟,當初在通天河上,江辰動用這一殺招時,燃燈古佛可是被這一招嚇得瑟瑟發抖,不戰而退了。”
東方琉璃藥師佛侃侃而談。
一番言語,瞬間掌控了話題的主動權。
一時間,大雷音寺當中,吃瓜看戲的三千佛陀開始議論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燃燈古佛被江辰殺的丟盔卸甲的傳聞,竟然是真的!”
“震驚,堂堂燃燈古佛竟是雙標之人,自己落荒而逃,卻指責正麵抗衡的英雄是叛徒!”
“燃燈古佛人設崩塌,這背後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