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過是把他的家庭住址、成員、她女兒的學校什麼全部都念了一遍,然後又自己好玩放了個視頻,誰知道他就鬆口了~”女人聳了聳肩,很是無辜。
她說得輕巧,但是從她剛剛的演技跟壓迫感來看,我肯定她絕對是用哭聲在威脅那個男人,而且讓男人信以為真,她們就是對自己的女兒動手了。
“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桑曉,你可以叫我小小。”女人一邊笑著自我介紹,一邊把錄音筆遞到我的手裡。
“事情辦完,你們可以走了。”南秋下了逐客令。
“南秋,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個性子?”沈曼開起了玩笑。“你對彆人態度好點,彆人下次也好攜家屬、女友什麼的,前來道謝不是。”
南秋聽完,壓根就沒有理會沈曼,起身往樓上走去,快到二樓時,才開口說了句:“那個男人明天早上會交給jc,現在,他是你的了。”
沈曼冷笑了聲,“還是這麼冷冰冰的,活該沒男人要。”
見我在一旁的古怪眼神,沈曼沒好氣道:“姐姐男人多得去了,你看什麼看?”
我轉過頭,沒有出聲,女人,最好少惹。
叫桑曉的女人一邊帶著我們又來到關著男人的樓前,路上透露了一些關於男人的情況,到了之後,給裡麵的人使了個眼色,裡麵就都撤了。
“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飯,你...應該應付得了吧?”
沈曼聞言,猜到我要做什麼,立馬攔住我,“你的傷都還沒好,彆衝動。”
“衝動?我是衝動的人嗎?”我笑了笑,然後把她推出門外,“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啪。”不顧沈曼的阻攔,我關上門,裡麵的男人抬起頭,再次死死盯著我。
我沒有說話,四處打量了一圈,然後從角落的鐵架上,拿出一把匕首。
“就憑你?你敢?來啊,給我個痛快的。”男人側頭看著我手裡的刀,虛弱道。
走到男人跟前,把匕首貼在他的臉上,我冷笑了聲:“你真可憐。”
然後,我用匕首割斷了他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男人身體不受控製地倒在了地上,隨後艱難地支撐起了身體,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我是傷員,你也半死不活,很公平。”我開口道,然後一腳踹在了男人的小腹位置,男人直接後仰倒在了地上。
緊接著,我抄起椅子,重重地砸在了男人的肩膀之上,男人傳來一聲悶哼,而我也沒好到哪裡去,我是動手的那個,但是此刻肩膀後背的劇痛,幾乎讓我抬不動手。
顧不上自己因為痛感而顫抖的雙手,我再次掄起椅子,重重砸了下去。
男人已經徹底站不起來,我半蹲下來,一隻手扶在椅子上,冷冷看著他,開口道:“你收錢辦事?還是欠人人情?嗯?”
“欠的債都是要還的,剛剛的那幾下,是替安若還的。”
緊接著,我再次用椅子砸在男人的後背之上,這次,木製的椅子直接壞掉,而地上的男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整個人也因為劇痛蜷縮了起來,嘴角也是一絲鮮血滲出。
“這下,是替我自己還的。”
最後,我將損壞的椅子高高舉起,看著地上的男人,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揮了下去。
“哐當!”一聲巨響,木屑四濺。
地上的男人喘著氣,微微睜眼,看著我砸在他麵前地上的椅子,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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