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起進到室內，陸樵把我們帶進一間茶室，隨後跟進來一位穿著白色裝飾圖案旗袍的年輕女子，給我們泡茶、沏茶。
“馮先生，恕我冒昧，你跟陳老，是什麼關係？”陸樵邀請我們坐下後，開門見山道。
“這位，是雲際集團董事長楊安若，她父親，是雲際的創始人楊鎮山，也是陳老的半個學生。”我介紹道，“我...是安若的男朋友。”為了自己有個站得住腳的身份可以跟他溝通，我無奈搬出這茬來。
安若微微臉紅，沈曼隻是嘴角笑了笑，但是林楓，確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那表情分明在說：“臥槽，你幾個女朋友？！”
沒理會這家夥，我看著眼前的陸樵，他似回憶了很久，才開口道：“陳老以前，好像是提過這麼一號人，是廈門人？”
“對的，正是家父。”安若見是故人，點頭道。
陸樵點點頭，隨即給我們四個都各自倒上一杯茶，卻久久沒有說話。
“陸先生，我們這次過來，是想拜訪下秦老，不用太久，半個小時就可以。”沈曼開口道。
陸樵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笑了笑，隨即道：“剛剛隻顧著跟這位小兄弟說話，還未請教？”
“沈曼，夢魚集團。”
“林楓，閒雜人等。”
“原來是夢魚集團的沈董，近兩年，杭州的圈子裡，關於夢魚的故事，屬實不少。”
“陸先生見笑了。”沈曼淡淡道。
“至於這位...”陸樵看著林楓，“昨天有朋友在跟我說，林氏集團的三少爺，這兩天在杭州到處打聽關於秦老的事，莫不是？”
林楓見身份被拆穿，也不再遮遮掩掩，大方道：“病急亂求醫，見諒。”
“你們這架勢，確實不小。按理說，既然是陳老推薦，我自然不該推脫，但是...”
隨著陸樵的話，我們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秦老這兩年身體抱恙，現在基本上已經不見外客，實不相瞞，即便是我出麵，他也未必肯見。”陸樵開口道，我看著他的表情，不像作假。
“秦老，現在在杭州？”沈曼開口道。
“在。”對於這一點，陸樵對我們倒是沒有隱瞞。
“那能否幫忙通報一下？”安若問道。
“你們幾位大老遠專門跑來，而且是陳老所托，這個我能辦到的，一定不會推辭，但是，見與不見，我不敢保證。”
“好，不論秦老同意與否，都多謝陸先生了。”我開口道。
陸樵點點頭，隨即起身朝門外走去，在他出門之前，我突然想起來那幅畫，於是叫住了他，勞煩他將畫轉交給秦老。
陸樵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隨即離開了。
“難道，秦老就在這裡？”安若猜測道。
“有可能，不過陸先生既然說了他就在杭州，起碼這是個好消息，其他的，就看馮辰的這幅畫，能不能起到作用了。”
聽著沈曼的話，林楓也是開口道：“要是沈總+楊總你們這陣仗，秦老爺子都不見，那我估計我厚著臉皮回去找我家老頭，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了，除非...”
林楓說著，把視線轉向沈曼，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沈曼沒有說話，好似沒聽到一般。
聽林楓的話，似乎是指沈曼有辦法，難不成，是她背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