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過後,司琴於賀便飛身離開了演武台。
見他離開演武台,全長老才再次宣布本場的對戰結果,和下一場的對戰名單。
“本場對戰,天金峰司琴於賀,勝!下一場,煉器閣的鄒兆行對戰回春閣的尤真虛,請兩位弟子登台對戰!”
名單一出,演武台下方立刻傳來振奮的聲音。
“這場對戰,將是天榜之戰開戰以來,才是最有看頭的一戰。”
“不知是那鄒兆行實力強,還是那尤真虛更勝一籌?”
“靠,這還用猜?接著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就連天火峰那邊的莽壯,也是露出一臉的興奮之色,開口對汪正天幾人說道。
“此場對戰,將是天榜之戰開賽以來,最為精彩的一戰!”
一旁的黃玉良,也是滿眸興奮得緊緊盯著演武台,回應一句。
“不知這煉器閣排名第一的鄒兆行厲害,還是那回春閣排名第一的尤真虛更勝一籌呢?”
汪正天與莽壯皆是一臉鄙夷的看向他,異口同聲道。
“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一臉尷尬的黃玉良,乾咳一聲瞥了周星寅一眼,以此來掩飾尷尬。
而此時的周星寅,正在閉眸盤坐恢複著傷勢,根本沒心思去理會他們的閒聊。
演武台上,鄒兆行屹立在擂台的中央。他滿頭的烏發火眉冰眸麵相冷峻,一身深藍色仙袍透著一股狂傲之氣。
另一側的尤真虛則是略顯遜色了一些,一頭黑發頭係綠帶,麵色慘白透著滿身的虛弱,一身白色道袍身段有些佝僂,還時不時的咳湊兩聲。
儘管演武台之上他顯儘了弱勢,可鄒兆行並未因他的外在形象而輕視對方。
就見他體內的火屬性靈力開始升騰躁動起來,陡然從頭頂天靈噴薄而出。
七環吞星劍驀然顯化在他的手中,周身氣勢猛然爆發開來。
他眼神之中露出極度興奮之色,衝著對麵的尤真虛嗤笑道。
“真虛老弟,莫要在藏著掖著了。今日你若是不亮出所有底牌,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瞥了鄒兆行一眼的尤真虛,咳湊了兩聲後,原本的顯露菜色的雙眸,陡然變得冷冽起來。
身上的靈力氣勢也是直接從體內爆發出來,周身火屬性靈力外顯猶如烈焰在體表翻滾。
原本有些佝僂的身軀,也在這一刻變得筆直起來。
他的手中驚現一杆烈焰透甲錐,火雲法陣驀然出現在他的腳下,使得尤真虛周身的氣勢再度攀升了一分。
現在的他與之前的那個病秧孱弱的樣子來比較,簡直是判若兩人。
隻見他一錐指向鄒兆行,麵容上帶著一抹狂妄,口中發出沙啞的聲音。
“鄒兄,你我上一次較量,已是時隔很多年了吧?如今再次相遇,那就把上一次的遺憾重新補上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尤真虛揮動手中的烈焰透甲錐,如同炮彈一般射向鄒兆行。
見前者飛身攻來,鄒兆行也是舞動手中的七環吞星劍,席卷著烈焰之威與尤真虛在演武台之上,展開激烈的交鋒。
叮叮當當的兵器碰撞聲傳入台下,惹得台下觀戰的弟子又是一陣的騷動。
“兩人初次交鋒不分伯仲啊!”
“一個煉器,一個煉丹,殊途同歸,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就在台下紛紛議論之時,二人已在演武台上你來我往交手千招之餘。
二人近戰片刻,鄒兆行強行將尤真虛震退之後,率先施展出攻擊類型的法術。
隻見他嘴唇微動,手中印訣不斷的變換,他周身靈力如烈焰海洋翻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