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汪正天已被寒雪劍炸出演武台,麵帶猙獰的司琴偉雄,這才心滿意足的坐回座位。
而看台之上的穆宗主,怒不可遏的瞥向司琴偉雄,雙眸冰寒語氣不善的出言道。
“司琴峰主,以你的身份對一個後輩出手,不僅有失身份,而且還壞了天榜之戰的規矩。是你自己領罰,還是讓我當眾懲罰你?”
聽到穆宗主的那番冰冷帶刺的言辭,司琴偉雄也隻是冷冷一笑,回應道。
“穆宗主,你這明顯是往我頭上扣頂莫須有的帽子。那演武台上的弟子,想要霸占我天金峰的寶劍,隻是他沒有清除劍中烙印的本事,反到觸動其中的禁製,導致寶劍自爆他才受傷。這,怎能說與我有關係?”
說罷,他還將雙手一攤,還衝著穆宗主做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此刻,穆永青麵色一片鐵青,卻不能在此種場合肆意動怒,畢竟還要以大局為重。
思量片刻,穆宗主隻好暫時先壓下心中的怒火,衝著司琴偉雄沉聲道。
“不管怎樣,那名弟子畢竟已經勝了司琴於賀,法器也是你們天金峰的,斯琴峰主總得拿出些丹藥來補償給那名弟子,不然眾人可都在看著,於情於理你可都說不過去!”
見穆永青並未當場發作,司琴偉雄心中自是得意,臉上露出那皮笑肉不笑的虛假笑容,回應道。
“宗主果然以大局為重,我司琴偉雄又豈能不識趣?來人,立刻回天金峰取些上好的丹藥,送去天火峰。”
此話一出,立刻有一名天金峰的弟子上前拱手,恭敬一聲。
“是,峰主!”
答應一聲後,那名弟子轉身離開了演武台觀戰台,直奔天金峰而去。
見司琴偉雄已然借坡下驢,穆永青也是麵帶冷色的長出一口氣,坐回了原位。
見風波已然平息,演武台上方的全長老輕咳一聲,開始宣布比賽的結果與下一場對戰名單。
“本場對戰,天火峰,汪正天,勝!下一場,天木峰的申屠婉兒對戰煉器閣的鄒兆行,請兩位弟子登台對戰!”
此刻,莽壯等人已將汪正天送回天火峰後院。
屋內莽壯與黃玉良正焦急的在屋內來回踱步,四目都未離開過床榻上雙眸緊閉的汪正天。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二人停下了腳步紛紛盯著他身上的變化。
隻見床榻之上,汪正天周身的極寒之冰開始逐漸消融,並化作一縷縷的白色霧氣,飄散在空中。
又過了片刻,他的周身傳來‘滋啦,滋啦’的聲音。
而後,一股碳烤的肉香味便隨之飄了出來,惹得二人一陣的皺眉。
滋啦聲過後,他的身體陡然顯化出一股強勢的烈焰,將其身體全部包裹在內。
在這股強力的烈焰煆體下,汪正天的體表釋放出靈力,開始不由自主在他的周身遊走。
而這股烈焰所散發的烈焰之力越發的強勢起來,他的體表也隨之傳來劈啪的骨骼碰撞聲。
而且體表有少許的雷電,在他身體四處遊走。
就在莽壯與黃玉良看著汪正天周身的變化時,床榻之上,汪正天的道袍突然‘呼’的一聲,被焚成了飛灰。
與此同時,穆小白與鐘靈兒一同推門而入,二人剛好撞見床榻上的汪正天,全身衣褲被焚滅成灰的一幕。
二人的臉龐頓時火辣辣的漲紅一片,紛紛慌忙背過身去。
穆小白轉過身後,麵帶羞澀緊張的開口問道。
“壯哥,小天怎麼樣了?”
一旁的鐘靈兒聞聽穆小白的詢問,她也是側耳傾聽,等待著莽壯的回應。
聽到小白的詢問,莽壯乾咳一聲後,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