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宗大殿之中,就在汪業倫剛剛走進大殿的那一刻,紅羅宗主分明感應到自己送給兒子的那塊玉牌,似乎在門外。
這一瞬,她從座位上立即站立起來,在場的九尾以為宗主起身是為了歡迎貴賓,便也跟著站立起來,向大殿門口眺望過去。
而紅羅心中柳眉微皺,心中一陣的疑惑:剛剛明明感覺到是那塊玉牌,可片刻卻消失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太思念孩兒了,產生了錯覺?
就在她思緒萬千之時,汪業倫帶著域孤贏與風霓裳來到大殿下方。
三人皆是恭敬的衝著紅羅宗主恭敬的行禮,而後,汪業倫輕輕抬頭,望向上方的紅羅宗主。
當他望見紅羅宗主那熟悉的麵容,當即震驚得雙眸睜的老大,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以至於他有些失態的脫口一句:“天瑩?”
台上的紅羅宗主聞聽此言,被此一語直接打斷了思緒,身子也是隨之一怔!
因為這一稱呼她已許久未聽到了,而當聽到那熟悉的稱呼與那熟悉的聲音,剛剛玉牌的事情卻被拋之腦後。
她的表情先是愣愣的驚訝,而後變為震驚,再由震驚變為驚喜。
“你是……業倫!”
聽到她口中的一句業倫,汪業倫的眼眶便已泛紅起來,他立刻上前幾步激動的說道。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而大殿上方的紅羅宗主也是快步下台,與汪業倫雙手牽在一起,口中同時說出惦記對方的話。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永遠離我而去了呢!”
下一刻,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許久未曾流淌出來的眼淚,今日便如大壩決堤了一般,止不住的從二人的眼眶溢出。
見到二人竟是擁抱在一起,在場的九尾與狐引兒皆是驚愣在當場。
不光是他二人,就連兩宗的神子神女,也都被他們相擁在一起的舉動震驚得一臉懵,各個不明所以的驚愣在原地。
場中的二人,並未因周圍人投來那疑惑的目光而分開,他們激動的相擁,在彼此懷中訴說著當年的事情。
汪業倫擁抱著紅羅宗主,口中輕聲道。
“當年,我被掛在城門之上,不得已施展了離魂之法,方才得以偷生!”
已泣不成聲的紅羅,得知汪業倫竟是如此逃過一劫,她也是抹了抹眼淚。
“當年你讓我從地下隧道逃出城外,我帶著孩子如無頭的蒼蠅拚命的往前跑。在招搖山我擔心被歹人追上,便將我們的孩子放置樹林內,被一位好心的老伯帶走。如今我還未查到我們孩子的下落,更不知現在的他是何模樣!”
穩了穩心神的汪業倫,收了故人重聚的思緒,沉穩一聲。
“儘管我不知孩子的下落,但我們既然聚在一起,想找到孩子也隻是時間的問題了。不知當年你是如何逃脫追殺,來到這裡當上一宗之主的?”
紅羅宗主雙眸含情脈脈的看著汪業倫,口中輕歎一聲。
“當年我將孩子托付給他人,便孤身一人遠遁逃走。誤打誤撞來到莫玄山,卻被幻龍古寺的兩位強者堵在那裡。幸得妖仙宗龍婆婆偶遇出手搭救,我這才得以保全性命!”
聽了妻子的遭遇,他也是輕歎一聲,而後,便借機轉移話題,提到自己來到妖仙宗的目的。
“眼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們倆宗門結盟的事情,我還要與你探討一下!”
聽到汪業倫那不解風情的話,紅羅宗主輕輕推開他,一臉沒好氣的說道。
“人家還沒嘮完家常,你就要公事公辦,你的性格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在場的人見二人分開,準備探討結盟的事情,狐引兒這才將雙方的神子與神女安排好座位,等待宗主與墮仙宗的汪業倫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