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中年人自從進門的那一刻,頭就是高高的揚起,除了認真的看了白文武一眼外,其他人他都是一眼帶過,隨後將目光看向陳無中。
“陳局長,你們分局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犯罪分子沒有絲毫的處罰?”
中年人指指白文武和楊雲風開口就對陳無中發難。
“於局,我這邊並沒有證據表明這兩位是犯罪分子,而且這位是原緝毒大隊的大隊長白文武,我覺得這樣的人不會是犯罪分子。”
陳無中聽見中年人的話,心中當然明白這個家夥是什麼意思。
從中年人的姓氏,也能猜出他跟於奎生有關係。
事實也是如此,中年人叫於艇,於奎生的二叔,現任邊城市局的常務副局長,他能被調任到白水分局,就是這個家夥的手筆,兩人在市局的時候,關係就是極差。
他開口點明白文武的身份,就是在告訴他們,有我在,這兩位你們冤枉不了。
“那又如何?我們這邊那一年沒有幾個隊長被犯罪分子腐蝕?就因為他是你的前任,你就要給他開脫嗎?”
於艇當然知道陳無中的個性,跟自己頂嘴不過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他直接就是大帽子扣了下來。
白文武他當然認識,不但認識當年還做過同事,當然兩人的關係也不好,甚至還差點結仇,後來他聽說白文武被調走閒置了下來,所以今天才敢來對付。
“於局,我認為任何事情都要有證據。”
陳無中依舊開口就是證據。
“證據是吧?好我給你,這是從他們車上搜出來的。”
一旁的於奎生聽見這話,目光看向白文武,眼神中滿是嘲諷之色。
隨後在他的示意下,兩個警官抬著一個綠色的筐子走了進來,筐子裡儘是麵粉,顯然剛才於奎生過去,就是去準備這些東西去了。
“你們,你們冤枉人也要現實一點吧!”
白文武看見麵前的筐子,臉上儘是無奈的苦笑。
“陳局長,你看這是不是證據?”
於艇並沒有理會白文武,而是將目光看向一旁的陳無中,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他是明擺著冤枉白文武,可那又能如何?
如今的邊城,上上下下大部分都是他們的人,市委更是在他妹夫的掌控之中,他們就算冤枉了白文武,又有誰會為他伸冤呢?
至於陳無中,他更是毫不在意,畢竟陳無中能被他們弄到這裡,那也就說明上麵沒有什麼靠山,有什麼怕的,他們於家在邊城可是當之無愧的王。
當年要不是白文武跟省裡一位大佬有些關係,他們早就給收拾了。
如今那位大佬已經退了,他們早就想找機會收拾白文武報當年的仇了。
隻不過因為白文武離他們太遠,夠不著而已,現在落在他們手中,哪裡能夠放過,就算不整死,也要讓他來個半死。
“這!”
陳無中看著麵前的筐子,心中當然明白這是**裸的陷害。
可他同樣明白,就算是陷害,他一時間也找不到證據證明,畢竟於艇既然拿出這個東西要冤枉白文武,一定是把事情都給安排的妥妥當當,能找出一百個人證明,這些東西的確是白文武的車子上找出來的,他又能說什麼呢!
“現在我們要審審這兩個人,陳局長要旁聽嗎?”
於艇看見陳無中沒有什麼可說的,臉上得意的神情更濃。
“當然。”
陳無中有些擔心的看了白文武一眼,隨後也坐在了於家叔侄身邊。
“白大隊,說說這是什麼情況吧?”
於艇往椅子上一坐,一臉微笑的看著白文武問道。
“我不知道。”
這個時候的白文武,早已不是那副慫樣,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因為隻要他和楊雲風被送進拘留室,就足以讓他們發難,特彆是於艇這個蠢蛋還親自出了麵,並且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冤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