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了道祖,許難安又拜了拜自家的無為祖師爺。
至於天真祖師,在旁邊的偏殿有一處隻擺有他的神像之所,專門供那些天真祖師爺的信眾們朝拜。
為了不突兀,許難安還是跟著眾人一同進入偏殿拜上一回,然後在天真觀的道士指引下,走上了一條出去的路。
行到後殿,這裡與天真觀的住所一個東一個在西,根本不會互相乾擾,甚至聲音也不會傳過去。
讓一些試圖碰碰運氣能不能遇到一位貴人的家夥垂頭喪氣。
“天真觀最擅長卦象,望氣,各位若有不順心之事,可去攤上望一望,如無想法,可自行出去了。”
“道長,我聽說今日來望氣的可是天山羽士?”
“是的。”
那領頭之人隻是微笑著回答,不再多說。
倒是臨出來,有了一點意外之喜。
在後殿的門口左側,就有一個小攤子,眾人聚集於此。
對於望氣之說,許難安並不太熱衷,因為他記得曾在某本書上看到過。
一個人的氣會隨時間經曆和機遇而改變,有可能是好運變成破爛戶,也有可能是破爛戶成為朱紫貴人。
但聽到是一位羽士在望氣,許難安就忍不住想要去看看這位羽士的道有多高深。
五境黃冠,六境高功,七境羽士,這種人不管放在哪裡都是獨一份。
何況聽一些知情人所說,這位羽士還是很有可能成為真人的哪一種。
許難安跟在眾人身後,默默靠近過去。
那是一位身著紅色道袍,中年模樣的男子,他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仙風道骨。
反而一隻腳踏在凳子上,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睛微微眯起。
此刻他麵前正有一位年輕人在望氣,年輕人有些討好這位羽士,他不停的朝著天山羽士笑。
“你是豐衣足食之家,但那豐足之氣漸漸流去,若是不加悔改,往後隻會越來越差。”
那天山羽士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輕輕揮手,示意年輕人可以走了。
“羽士,求羽士幫我,我還如何守住這豐足之氣?”
年輕人一聽,頓時嚇的趕緊跪下,對著天山羽士不停的磕頭。
“你心思漂浮,這氣自然就飄走了,誠誠懇懇,勤勉持家,還能守一時豐足。”
天山羽士搖搖頭,眼神裡卻滿是不堪,少有人看出他眼中的淡漠。
“大師,還請大師教我具體怎麼做,我……我願將身家全部捐給天真觀。”
“滾吧,天真觀不差你那點錢。”
天山羽士搖搖頭,手輕輕一撫,那男子就直接出了後殿,到了天真觀外。
“羽士您好,還請看看我的。”
在天山羽士的麵前,坐下一位男子,身子挺拔而有堅韌。
不看其他,隻看他的模樣和氣度,許難安都能覺察到一二分貴不可言。
非要在許難安見過的人裡找一位差不多感覺的人的話,那就隻有李秋水和方顏靈母女身上才有那份從容貴氣。
連那位自稱少觀主的趙宣,也差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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