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何大清關好門,給吳輝德倒了一杯水,問道:“小夥子,你是哪裡人啊?怎麼會這麼晚沒地方去?”
吳輝德喝了一口水後怒道:“何大叔,我真是氣死了,我之前住在隔壁陳晉家裡,這小子不地道,是條白眼狼,這麼晚了竟然把我趕出來,我隻好來找京茹,可是她姐姐不讓我進去,幸好大叔你是好人,不然我晚上非凍壞不可。”
“陳晉?你說的是原來住在我們院裡的陳晉嗎?”
吳輝德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大叔你認識他?”
何大清搖頭道:“我不認識他,但是我聽說我兒子坐牢就是因為他。”
“您兒子?坐牢了?”吳輝德吃了一驚問道。
何大清點頭道:“我兒子叫何雨柱,你認識嗎?”
吳輝德搖頭道:“哦,我不認識,我是12月份才來得京城,不過我聽說過您兒子,說您兒子是個廚師,廚藝還很厲害,是嗎?”
何大清笑道:“那是,他的廚藝都是我教的,後來我去了外地,就讓他頂了班。對了,你怎麼還沒回家啊?”
“我不想回去了,我不喜歡種田,我想留下來當工人。”
“這好像不符合政策吧?你是農村戶口吧?”
“嗯,我是農村戶口。”
“農村戶口想留在京城很難啊,小吳,你和陳晉是什麼關係啊?聽說他現在是廠長了,沒幫你弄一個正式工的身份?”何大清問道。
原來傻柱坐牢沒多久,何雨水就寫信給了在保州的父親何大清,說了傻柱坐牢的事情,當然最主要的是去向父親要錢,本來她讀書的費用和夥食費都是傻柱給的,傻柱雖然把每天的飯盒都給了秦淮茹,讓何雨水吃得很差,但是學費和夥食費還是有保障的。
現在傻柱坐牢了,她的學費和夥食費就斷了來源,何雨水隻好寫信給何大清。
何大清剛收到信的時候大吃一驚,傻柱竟然坐牢了,而且要坐三年,這是怎麼回事?他想回來看看,但是也不是想回就回的,白寡婦聽說他要回京城找兒女,一哭二鬨三上吊,鬨的是不可開交。
最後一件事讓何大清下定決心回京城,離開白寡婦。
根本原因還是錢的問題。
何大清靠著出色的廚藝在保州混得也不錯,在一家國營飯店做大廚,每天工作不是很辛苦,也經常接一些外快,收入還不錯。
他和白寡婦在一起雖然很多年,但是並沒有生孩子,還養著白寡婦和前夫的二兒一女,他的兒子快三十歲了還沒結婚,他也沒管,但是白寡婦的兩個兒子也二十多了,就在他眼前,白寡婦要他給自己的兩個兒子準備彩禮錢,給兩個兒子娶媳婦,本來也沒什麼,白寡婦的這幾個孩子雖然對他態度很一般,高興的時候喊一句叔叔,不高興的時候就當沒看到,但為了和白寡婦長相廝守,他還是決定出這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