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和秦淮茹在水池邊聊天,秦京茹來到房間裡找到了剛起床的吳輝德。
“京茹,你怎麼來了?”還有些迷糊的吳輝德看到秦京茹走進來,高興地問道。
秦京茹看吳輝德穿的嚴嚴實實的,也沒有害羞,而是說道:“昨天晚上,我想給你開門來著,但是我姐說你一個大男人進寡婦的房子不好,傳出去名聲不好聽,你,不要在意啊。”
本來有些沮喪的吳輝德立刻滿血複活,咧開嘴笑道:“我沒事,沒有放在心上。”
秦京茹看他的樣子應該沒事,心裡也放心了,問道:“那,昨天你和陳晉說了嗎?他怎麼說?”
想到自己被趕出來,吳輝德又有些沮喪了,說道:“說了,但是他不肯給錢,我一氣之下,就自己跑了出來。”
秦京茹突然喝道:“你傻不傻啊,為什麼要自己跑出來?知道外麵天有多冷嗎?要不是何大叔收留了你,你就要無家可歸,會被凍死的。”
吳輝德嘿嘿一笑,道:“這不是有何大叔收留嗎?”
“那是你運氣好,剛好何大叔昨天下午回來了,要是他沒回來呢?那你不是要凍死?”秦京茹還是氣鼓鼓的說道。
吳輝德嘿嘿一笑,抓住秦京茹的雙手道:“我知道京茹不會看著我去露宿街頭的。”
秦京茹用力把手掙脫出來,嗔道:“我才懶得理你呢。”說完轉身走了。
吳輝德傻笑了半天,更加深信秦京茹是喜歡自己的的,高高興興的起了床,他今天還得去找陳晉要錢,他必須讓秦京茹帶著錢回家。
唱了幾句家鄉的小曲,他來到水池裡刷牙洗臉,走出門就看到秦淮茹在抹眼淚,何大清和秦京茹在一邊勸著,他趕緊問道:“秦姐,這是怎麼了?”
秦淮茹低頭道:“我,我沒事。”
何大清怒道:“就是這個陳晉,真是個害人精,你看來到我們院子裡才不到半年,已經和這麼多人打架,還把這麼多人送去坐牢,真是太過分了。”
秦淮茹道:“不能這麼說,我們確實也有不對的地方。”
何大清和吳輝德都覺得秦淮茹太懂事了,這麼善解人意的女人,陳晉怎麼就舍得送他去坐牢呢?
他們越發覺得,陳晉就是個混蛋。
至於陳晉送他們去坐牢的原因,已經被秦淮茹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了。
何大清道:“好了,不哭了,妹子,你先回家,我去買點早點,等吃了早點,我們就去監獄,你去問清楚你的事,我去找傻柱問清楚,如果真的有冤屈,就算找楊廠長說,我要給他們討回公道。”
秦淮茹低聲道:“那就麻煩何叔了。”
“不麻煩不麻煩。”何大清說了一句,轉身就去外麵買早點了。
等何大清出了穿堂,秦淮茹把裝著何大清衣服的盆往吳輝德前麵一推,道:“小吳啊,你把何叔的衣服給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