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和盧文錦走後,秦淮茹被人指指點點,想起自己年輕貌美的時候嫁給賈東旭,那時候誌得意滿,覺得嫁入京城,丈夫是個工人,可以享福了,誰知道到了四合院裡一直被婆婆賈張氏欺辱,吃不好睡不好,每天起早摸黑的乾活,就算懷孕了的大冬天也要洗衣服,等到後來賈東旭出事故癱瘓了,她還要上班,沒有男人撐腰的女人在工廠裡也被人欺負,為了兩個饅頭還要和男人曖昧,要不是有一個傻柱可以吸血,不知道他們家的日子該怎麼過。
後來賈東旭死了,婆婆坐牢了,她自己也坐牢了,沒想到兒子犯罪了,女兒也離家出走,就一個小女兒還算聽話,但是這麼小的孩子就算聽話又能做什麼呢?
現在的她,沒有工作,沒有收入,兩個孩子嗷嗷待哺,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啊?
想到這裡,她不由嚎啕大哭,心裡痛罵老天爺,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啊?
秦淮茹的哭聲讓秦京茹也跟著哭起來,她也感覺生活很不如意。
吳輝德聽著兩個女人的哭聲很是煩躁,大聲道:“你們彆哭了,哭能解決問題嗎?”
秦淮茹的哭聲慢慢小了,卻不是不傷心了,而是覺得哭確實沒有用,她必須想辦法搞錢,必須給兩個孩子吃飽穿暖。
秦京茹瞪著吳輝德道:“吳輝德,那你說怎麼辦?你說可以找陳晉要錢,他給了嗎?你就會吹牛。”
吳輝德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幾句,卻又有些氣餒,陳晉確實不好搞啊。
何大清道:“彆吵了,小吳,怎麼能和京茹大吼大叫的呢?走吧,回家吃飯吧,吃完飯再說。”
一說到吃飯,不僅吳輝德的肚子咕咕叫了,秦淮茹和秦京茹也好不到哪裡去。
何大清笑了笑道:“走吧,我炒了幾個菜,淮茹,你把孩子也帶過來一起吃吧。”
秦淮茹站起來後道:“何叔,這怎麼好意思?”
何大清擺了擺手道:“這有什麼?我們都是街坊,吃一頓飯怎麼了?我和你說,陳晉這麼欺負我們,我們就更應該團結起來,不能讓他看扁了。”
吳輝德大聲道:“何叔說得對,陳晉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們,陳晉也是鄉下來的,他能進軋鋼廠,是因為楊廠長是他爸爸的戰友,如果沒有楊廠長,他算個屁,就和我一樣,也是泥腿子,都沒資格住在這個院子裡。”
秦京茹恍然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有什麼本事呢?”
何大清畢竟年長,人生閱曆比較豐富,說道:“好了,這些話不要在外麵說。”
“哦,知道了,何叔。”吳輝德應道,心裡也有些警惕起來。
秦淮茹回去把孩子叫過來,何大清去廚房裡把菜熱一下,本來炒好了,剛才這麼一折騰,又冷掉了。
吳輝德和秦京茹進了屋,吳輝德就去抓秦京茹的手,秦京茹小心地躲開了,低聲喝斥道:“你要乾什麼?”
吳輝德哀求道:“京茹,我就想摸摸你的手。”
“摸什麼摸?我們又沒有處對象。”秦京茹帶著哀怨說道。
吳輝德有去抓她的手,這次秦京茹沒有躲了,這都是秦淮茹教的,不能什麼都遂了男人的意,但是有時候又要給男人一點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