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去供銷社買年貨,所以何大清今天早早地就做了午飯,秦淮茹一家和秦京茹也在何家吃了午飯,十二點沒到,他們就吃完飯準備出門了。
吳輝德非常高興,他覺得秦京茹已經是他的人了,因為秦京茹已經收下了他四百塊錢的巨款,其中一部分是彩禮,其他的是家用,他也願意交給秦京茹保管,估計他就是很早一批的舔狗了。
興高采烈的他還幫秦淮茹抱著小槐花,眾人收拾好準備出門。
但是剛走到四合院門口,意外發生了。
何大清看著門外站著的一個中年女人和兩個年輕男子呆住了。
而這三人也正直直地看著他。
“你怎麼來了?”何大清吃了一驚道。
中年女人帶著一些風塵之氣,皮膚很白皙,穿著花花的棉襖,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靚麗的外貌,隻是現在有些塌了,看著他沒有說話。
左邊那個年輕一點的男子似笑非笑地道:“叔,你一句話不說就把我媽拋下了,這樣也太不厚道了吧?”
何大清臉色有些訕訕地笑了笑道:“我兒子坐牢了,我要來看看怎麼回事,走得急了點。”
突然,秦淮茹放開牽著的小當的手,抱住何大清的手臂,脆聲道:“大清,這是誰啊?”其實她是認識眼前這個中年女人的,當年何大清走的時候,她已經嫁過來了,隻是時間不長而已。
這十幾年過去了,中年女人變化有點大,有點認不出來了,她借此故意這麼問的。
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著她,又看看何大清。
何大清有些尷尬,想把手抽出來,但是秦淮茹抱得很緊,尤其胸前那兩大坨肉緊緊壓著何大清的手臂,他抽不出來也不想抽出來。
秦淮茹卻是麵不改色,帶著笑意宣誓主權般看著眼前的中年女人。
沒錯,中年女人就是白寡婦,全名白蘭花,兩個年輕男子是她的兒子,大兒子叫李國勝,小兒子叫李國光。
何大清也沒想到白蘭花會帶著兒子找上門來。
白蘭花心裡很憤怒,但是她深知寡婦的生存之道,眼睛一紅道:“大清,你走的時候也不說一聲,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就來你這老房子看看,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
何大清看到她流淚了,心裡愈發地愧疚,訕訕道:“蘭花,我真的隻是來看看,傻柱坐牢了,雨水沒有人照顧,我是真的不放心。”
聽到何大清對白蘭花這麼說話,秦淮茹心裡有氣,伸手悄悄在何大清手臂上擰了一把,何大清猝不及防下突然一聲叫痛,“哎呀”一聲,知道秦淮茹這是生氣了。
白蘭花看到了秦淮茹的小動作,心裡暗罵這小騷蹄子真是夠不要臉的,大街上就這麼動手動腳的,走過去到何大清麵前道:“走吧,帶我進去看看,算起來我也有十年沒來這裡了,不知道變化大不大?”
李國勝和李國光兩兄弟沒等何大清說話已經繞過他們走進去了,過去的時候還故意肩膀撞在吳輝德身上,讓吳輝德差點摔倒在地,要是著摔下去可就慘了,因為他還抱著小槐花。
等白蘭花母子三人都進了四合院大門,何大清也想跟著進去,被秦淮茹拉住手臂道:“大清,你去哪裡?”
何大清指了指院子裡道:“這不是他們娘仨來了,我得進去看看。”說完甩開秦淮茹的手快步進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