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家除了閻埠貴,其他人都不在,難得天氣好,都去北海公園玩了。
“陳晉,你們安排人住進院裡,怎麼不和我們幾個管院大爺說一聲?”閻埠貴道。
陳晉皺著眉頭道:“三大爺,我剛才說了,軋鋼廠安排人住進來,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以前易中海這麼厲害,也不敢乾涉廠子裡的安排,你不會還想乾涉吧?”
閻埠貴趕緊說道:“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現在上麵對反敵特工作很重視,貿然安排住進來的人,我們不了解,是不是有被敵特滲透的危險?而且為了以後大院的和諧穩定,新安排進來的人要遵守咱們院裡的規矩,服從管院大爺的管理,吳輝德是什麼性子,你也是知道的,他的家人住進來,以後不服管教,那不是弄得院子裡烏煙瘴氣?我這可都是為了咱們大院著想。”
陳晉坐下來道:“三大爺,你這麼警惕和慎重是好的,不過這一切要在配合我們軋鋼廠的工作的基礎上,管院大爺也要清楚自己的定位,那就是協助街道辦及軋鋼廠管理好這些工人的生活,簡單地說,就是為了工人階級服務,而不是作威作福。”
閻埠貴臉色越來越難看,說道:“陳晉,我也沒有作威作福。”
“那你剛才在乾什麼?在卡著彆人住進來?還收了彆人的香煙?”陳晉可不給他留麵子,直接撕開麵子說道。
閻埠貴如同被踩住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大聲道:“陳晉,你不要汙蔑我,我可沒拿他們什麼東西。”
陳晉臉一冷道:“三大爺,你這就沒意思了,我也沒有叫你把東西還給人家,但是你要是連承認都不承認,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找街道辦王主任說一說,再讓軋鋼廠在大院裡安排幾個民兵,以後就不設管院大爺了,民兵既服從命令,又是廠子裡的工人,便於管理。”
閻埠貴大驚失色,趕緊說道:“陳晉,這就沒有必要了吧,管院大爺製度是整個京城都在推行的,這隻有我們大院裡沒有,豈不是丟了我們整個大院的臉?”
“本來我也覺得沒有必要,但是我們大院的管院大爺不合格,我也隻能出此下策了。”陳晉淡淡道。
閻埠貴可絲毫不懷疑陳晉能做到,不用說陳晉自己就是機修廠的廠長,街道辦的王主任一直對陳晉好,軋鋼廠的廠長也聽陳晉的。
“陳晉,你放心,我這個一大爺肯定是為人民服務的,那個,我以前有做得不夠的地方,一定好好改正,怎麼樣?”閻埠貴小心翼翼地說道。
現在一大爺這個榮譽稱號就是閻埠貴的精神支柱了,原來易中海和劉海忠稱霸大院的時候,他雖然是三大爺,但是存在感很低,教師的工資又不高,讓他在四合院的地位堪憂,連傻柱、許大茂都敢欺負他,現在易中海、劉海忠、傻柱、許大茂都不在大院了,以前壓在他頭上的人都沒了,該輪到他揚眉吐氣了,連在學校上課的時候說話都大聲了,可不能把他的一大爺給弄沒了。
看到閻埠貴服軟了,陳晉說道:“三大爺,你有這個思想覺悟就好,以後你們家解放也要進軋鋼廠的是不是?大家都是工人階級,工友,住在一個大院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年街道辦也對管院大爺有測評,你要是表現不好?他們會給你投高票?我們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您說是不是?”
閻埠貴也在思考。
他其實是想做易中海那樣的一大爺,陳晉來四合院之前,易中海那多威風,背後有聾老太太撐腰,前麵有傻柱這個雙花紅棍,自己又是軋鋼廠八級鉗工,直接碾壓整個四合院的老少爺們,開個全院大會從來沒有人敢紮刺。
等陳晉來了,三兩下把易中海、劉海忠、傻柱、許大茂這些人都給送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