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一亮，季飛虎和盧文錦就小跑著來到小山坡，就看到陳晉還坐在棺材旁邊，看著裡麵的趙月茹。
“小晉，你沒事吧？”季飛虎喘著氣問道。
陳晉搖頭道：“季叔，我沒事，走吧，我們下去吧，我要洗漱一下，換一身衣服。”
“好。”
看到陳晉確實沒事，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睛很明亮，精神頭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到了山坡下，沙蟒等人都已經起來了，用積雪燒好了水，眾人都洗漱了，簡單吃了個早餐後，陳晉領著季飛虎、盧文錦、小七、小金、小雄上了小山坡。
沙蟒也跟著來了，陳晉本來說這是私人的事情，沙蟒作為特勤局的乾部，讓他來參加有些不太合適，但是沙蟒說他是以朋友的名義來參加，他和趙月茹也是認識的，陳晉也就同意了。
太陽升起來了。
陽光中，陳晉含淚給棺材蓋上了棺材蓋，就此永彆了。
鋸齒狀的棺材蓋被陳晉用力按下去，按的時候他淚如雨下，直到完全按下去後，陳晉癱軟在地上痛哭不已。
季飛虎等人看了也是非常難過，但是他也沒有去勸，而是和盧文錦一起用繩子套住棺材，然後扛起來後放進墓坑裡。
“填土！”季飛虎大喝一聲，他和盧文錦兩個人開始往墓坑裡填土，一鐵鍬一鐵鍬的泥土覆蓋在白色的棺材蓋上，最後慢慢形成一個小土包。
安葬好了趙月茹，季飛虎來到旁邊趙四勇的墳墓旁邊，跪下來沉聲道：“老趙，我對不起你，沒有照顧好月茹，我對不起你啊……”
趙四勇是季飛虎的老戰友，三年前趙四勇因病去世，後事都是季飛虎來幫忙辦理的，辦理完後事後，他把趙月茹接到京城照顧。
隻是沒想到，趙月茹再回到這裡，卻已經是一具屍體。
陳晉慢慢回過神來，平複了心情，他要告彆趙月茹了，也要告彆曾經的自己了。
來到季飛虎身後，他把季飛虎扶起來，說道：“季叔，起來吧，逝者已矣，告訴我們應該更加珍惜人生。”
季飛虎緩緩擦去眼淚，用沙啞的聲音道：“你說得對，小晉，你也要振作啊。”
“嗯。”陳晉點了點頭，突然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探查到西北方向來了幾十個人，一部分人坐著雪橇，一部分人騎著馬，大部分人都帶了武器，主要是53式步槍和56式半自動步槍。
53式步槍，又稱為53式步騎槍，是華夏根據購買的國莫辛-納甘M1944卡賓槍的生產工具和技術資料進行仿製，定型為1953年式步騎槍，在C國戰爭後作為製式步槍大量裝備部隊，但該槍在1960年停止生產，開始被56式槍族替代，後來這些槍被裝備給民兵，以及贈送給越國。
這些人應該是鶴森林場的人，配槍的應該是林場的民兵。
“怎麼了，小晉？”季飛虎問道。
陳晉道：“有人來了。”
“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