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對兩人的爭吵感到一陣無語,大聲道:“兩位局長,你們要是還沒吵完,那你們接著吵,我先走了。”
溫世忠道:“陳晉同誌,你怎麼能忘了我這個聯絡員呢?我當然跟著你一起走。”
陳晉正想說那就走吧,沒想到那邊鄭家父子卻吵了起來,鄭子儒還踢了鄭小明兩腳,原來是剛才聽了陳晉對盧文錦說的話後,低聲罵道:“臭小子,你不是說這個姓盧的是一個小廠子廠長的司機嗎?怎麼變成了上校軍官了?”
鄭小明苦著臉道:“我也不知道啊,爸,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敢找他麻煩啊。”
鄭子儒怒道:“這次被你害死了,搞不好我們兩個人都要掉腦袋。”
一聽會死,鄭小明哭道:“爸,你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鄭子儒看到兒子哭得厲害,無奈地道:“兒子,爸爸也自身難保啊。”
要不是兩個人的手都綁起來了,他們父子倆估計要抱頭痛哭了。
鄭家父子的哭聲讓陳晉等人都覺得很奇怪。
張建平走過來道:“報告總教官,除了這兩個人,其他都已經準備好了,是否出發,請指示。”
陳晉點頭道:“好,帶上他們兩個,立刻出發。”
特警隊員們登車的時候,陳晉對馬平原道:“馬局長,那我就先走了。”
馬平原冷著臉道:“陳晉同誌,今天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向部裡報告的。”
陳晉笑了笑道:“沒問題,就算馬局長不報告,我也會報告的。”
季飛虎來到馬平原麵前道:“馬局長,那我也先走了。”
馬平原道:“季飛虎同誌,你今天的表現讓我非常失望,魯高銘說已經打電話給你讓你過來協調,你就是這麼協調的?”
季飛虎苦著臉道:“馬局長,我已經過來勸阻了,並且和陳晉同誌在協商,但是魯高銘冥頑不靈,負隅頑抗,我好說歹說他都不願意交待,等我離開審訊室,就有一個人去救他,陳晉同誌冒著生命危險去阻止,沒想到魯高銘卻被人殺人滅口了。”
溫世忠道:“季飛虎同誌,這就是你失職的理由嗎?”
季飛虎怒道:“溫副局長,我作為南城分局的局長,本來沒有義務協調解決這件案子,這件案子從根本上說是魯高銘徇私舞弊,濫用職權,現在造成這樣的結果,反而是我失職了?你這樣的批評我不接受。”
溫世忠喝道:“季飛虎,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有組織紀律嗎?”
季飛虎也很生氣,大聲道:“哼,你有組織紀律的下屬在裡麵躺著呢?溫副局長,我沒記錯的話,魯高銘是你的老部下吧?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世忠道:“不要說魯高銘現在死得不明不白,就是他犯錯了該死,那也是他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想往我身上潑臟水。”說完他對陳晉道:“陳晉同誌,關於魯高銘的死,我希望你要給我們市局一個清楚的交代。”
陳晉淡淡道:“那是自然,魯高銘的屍體我們也帶走了,凶手也抓住了,審問清楚後自然會告知你。”
溫世忠對馬平原道:“馬局長,今天的案子,我認為季飛虎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建議裡麵暫停季飛虎的職務,待調查清楚後再決定是否繼續任職。”
馬平原搖頭道:“溫局長,現在中城分局局長死了,已經陷入動蕩之中,和南城分局本來沒有關係,你硬要季飛虎同誌承擔責任,豈不是讓南城分局也混亂起來?兩個區的局長都出現問題,到時候出現治安問題,怎麼處理?責任誰來承擔?”
溫世忠道:“我看可以讓林富良同誌暫代南城分局局長職務。”
“如果調查結果顯示季飛虎同誌沒有責任呢?”馬平原直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