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鐘,陳晉在火車站的站台上站著,看著陸陸續續回來的人。
還好,沒有出現什麼有人擅自遲到的狗血橋段,主要原因是這次參加展覽的人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不僅工作能力強,還有很強的組織性紀律性,令行禁止方麵遵守的很好。
就連張國峰三人也準時回來了,在沒有確定的把握下,張國峰不會對陳晉發起反攻。
他讓陳崢把鹽水鴨分成了好幾份,給所有人都嘗了嘗。
巡視了一遍後,陳晉讓所有人準備休息,他也準備回房間裡,這時卻探查到兩輛吉普車直接向車廂這個方向來了,而車上坐著的竟然是一位上將。
他吃了一驚,但是沒有直接出去迎接,他要看看特勤局戰士的反應。
兩輛吉普車在距離車廂還有五十米的時候,在車廂頂上放哨的戰士大聲喝道:“停車,軍事管製重地,不得擅自靠近!”
於是兩輛吉普車在五十米外就停了下來。
車上的人陸續下來,顯露出徐友師那雄壯的身形,他帶著一個秘書走了過來。
緊接著從車廂的底下鑽出兩名特勤局戰士,手中的五六式自動步槍對著徐友師二人。
“兩位同誌,這裡是軍事管製重地,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其實他們都認出來這位是有著赫赫威名的開國上將徐友師同誌,但是陳晉製定的安保規範就是不管任何人,要進入或者靠近軍事重地,都要接受檢查和盤問。
徐友師大聲說道:“陳晉你這個小鬼,到了現在還不出來?”
陳晉哈哈一笑從客車車廂走了下來,笑道:“徐領導深夜來訪,我是受寵若驚啊。”
徐友師笑罵道:“受寵若驚個屁,看到我來了也不出來迎接。”
陳晉揮手讓兩位戰士回去繼續站崗,笑著道:“徐領導,我這不是來了嗎?”
徐友師指了指右前方的空地,邊走邊說道:“知道我為什麼來嗎?”
“那兩個戰士是您的兵?”陳晉想起之前在橋邊,有兩個戰士想挑起事端,他看得出來,那兩個戰士不是壞人,隻是在執行任務。
徐友師點頭道:“沒錯,沒想到啊,這個李夫人還把手伸進我的地盤來了,還是我的警衛部隊,真是好大的膽子。”
陳晉驚訝於徐友師的膽大包天,畢竟是譚潤峰同誌的夫人啊,敢這麼說話的,全國估計沒有幾個。
看到陳晉很吃驚,徐友師笑道:“你這小鬼膽子也不小啊,怕啊?怕你還敢踢她的狗?”
陳晉搖頭道:“怕倒是不怕,譚潤峰同誌光明磊落,不會受她的枕頭風影響,但是這個人太過任性,脾氣上來了不計後果,就說這次我們去倭國參加展覽會,那是承擔著重要使命,要打開我們華夏機械製造方麵的新局麵,時間很趕,但是您也看到了,本來是直達滬市的專列,到了金陵說停就停了,列車長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發車,為了一己之私而耽誤國家大事,太可恨了。”
徐友師點頭道:“沒錯,我已經把那個團長貶去守海島了,還是沒人的荒島,看看他還怎麼巴結這個人。”
“人家還可以通過GF部把他調走啊。”
徐友師哼了一聲道:“沒有我同意,他就是老死也要老死在荒島上,不要說調走,連退休都辦不了。”
陳晉給了他一個大拇指,笑道:“這個女人很會鑽營,金陵這裡已經手伸得這麼長,聽說滬市和羊城還是她的地盤呢,那不是更厲害?”